时荔想到谢宴安肩胛的伤口仅仅用药草糊了一层,心下不忍,一边说着自己没事,一边用眼神暗示地看向谢宴安。
她也不知道谢宴安受伤这件事情能不能说出去,所以没有直接开口说破。
文昌公主是何许人也,自然一眼就看明白了她的意思,但并没有走向谢宴安,而的侧头对太医说:“明月虽然没事,但你们来都来了,给容王殿下请个平安脉再回去。”
果然,文昌公主也没有在人前说破谢宴安受伤这件事情。
其实稍微想一想就知道,谢宴安一个无权无势的亲王,忽然受到伏击,本身就是一件蹊跷的事情,其中大概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隐情。
时荔虽然爱好八卦,但对这种可能危险的秘密是不敢好奇的。
回府之后,就默默地回了自己的小院落。
只是没想到,时青也跟了过来。
两兄妹回到自己的地盘,倒是不用再警惕什么。
时青干脆把今日带去的软剑送给了她,“之前我考虑不周,没让你带着防身的东西,你以后就随身带着这把软剑。”
寒光料峭的软剑,确实很适合时荔携带防身。
时荔也不矫情,道谢以后收下了软剑,然后又听见时青压低声音道:“今日的事情,日后若是有人问起,便说路上遇见劫道求财的匪徒,其他事情一概不提。”
“我知道轻重厉害,不会把今日发生的事情说出去。”时荔抬了抬眼睛,回答得十分认真。
果然又让她猜中了。
不仅仅是谢宴安受伤不能对外声张,连今日事情是冲他而去都不能说。
时青见她回答得干脆,也不再多说话,只是想起之前看见的一幕,心中总像扎了一根刺似的。
忍了又忍,到底没有忍住,又对时荔说:“以后尽量离容王远一些,不要太靠近他。”
想到谢宴安的复杂身份,时青并不想让时荔离他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