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康用着英语对花彼岸说:
“花医生,我让你这位助手到我堂弟的房间去休息一下,可以吗?
明天我会叫敏姨把他的客房给收拾好的。”
奇榛一般只要这个点没有回来的话,他就不回来了。而敏姨也经常在帮着奇榛打扫他的房间,有他房门的钥匙。
花彼岸问着秋水:“可以吗?秋水!你要是不习惯的话……”
“我可以的,彼岸姐。就按这位先生说的做吧。明天我再搬过来也行。时间太晚了,我不想折腾来折腾去的啦。”
敏姨听着他们一会说英语,一会说华国语的,终于看明白,知道了花彼岸和秋水是外国人。怪不得,她就觉得看着他们俩有种奇怪的感觉,她还以为,他们是外俯来的。
得到了同意,奇康先是用英语给着他们俩介绍敏姨道:“花医生,秋水先生。这是我家的保姆,敏姨,以后你们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叫她。
明天我会请一个翻译过来的,语言这一块,不用担心。秋水先生,一会你就跟着敏姨先去我堂弟的房间将就睡一晚。”
秋水英语流利的回答:“没问题。”
奇康再对着敏姨介绍他们说:“敏姨,这是我从华国来的,很重要的朋友。
这是花彼岸花小姐,这是他的助手,秋水先生。你先带着秋水先生去阿榛的房间睡一晚,一会我会跟阿榛说的。”
敏姨很恭敬地:“好的,奇康先生。”
秋水听不懂T国语,就带着又忐忑又困乏的心情,跟着敏姨走出了东院。
奇康带着花彼岸上到了二楼一间靠里的客房打开房门,将灯打开之后,就带了花彼岸走了进去。
房间不大,但很整洁,可以看出来,这房间刚刚被人打扫过。
里面就一张一米八的床,床尾放了一张与它相对应宽度的棕红色一衣柜。
房间床头的右侧有一朵门,也就是与进门相对应的地方,那里是洗漱间。
在床头的左侧外边,是一个带有阳台的落地窗。
奇康给他一一介绍之后,就对着花彼岸说:
“花医生,今天先委屈你一下了,你再这稍等一下,我去拿套睡衣给你换上。”
花彼岸把身上的包一摘,丢在了床上,边往阳台处走去边说:
“不用了,我穿我这个就好。”
奇康跟在她的后面,最后在她的旁边站定,上下扫描了她一眼,
“你确定?但是我看着花医生你,好像很热,而且刚才经过一番‘竞技运动’之后,我想你现在,已经是汗渍连连了吧。”
说完也不等她如何说,就离开了客房,给她拿衣服去了。
花彼岸站在阳台上,抬头看着头顶上显示着空旷静谧明亮的夜空中,挂着的那一轮弯月,她才发觉,今天晚上,居然有月亮。
这夜,一点都不黑,有点像黎明之前的夜空景象,静蓝静蓝的。但是,它又确实还是处于黑夜,与黎明的到来,还要相差几个小时。
一股微风暖流吹过来,把她额前的刘海也吹着跟着飘飞舞动着。
虽然这个画面看着有一种很吸引人的神秘美感,但是奇康还是忍不住把它破坏了。
“花医生,衣服我给你送过来了,我放到床上了。”
她转过身,看向床上的黑蓝色丝绸睡衣说:
“谢谢……怎么是男的的?”
她的脸色稍稍一变,男人和女人的衣服她还是能分别得出来的。
奇康很从容说:“我家里就只有我和我妈妈两个人。但是现在夜深了,我就不打扰她了。
所以就只能拿我的给你暂时穿一下了。你放心,我的衣服,每次洗完,我都会亲自消毒的。
而且,花医生你不矮,穿我的衣服,顶多大了点,但是这长度,你挽一挽裤脚还是能穿得了的。”
花彼岸眼神蹙冷,她怎么有种,他是故意的感觉。
“那你早点休息,我也先去睡了。我明天再带你去医院。
晚安,祝你在我们T国睡的第一个夜晚,有个好梦。”
奇康走出客房的时候,很是绅士风度的给她把门拉关上了。只是他放下门把手的那一刻,脸上马上转换成了得意的腹黑神情。
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反正,他就是想这样做。
最终,花彼岸看了看躺放在床上的睡衣,还是没有动,而是把它拿起放在了床头柜上。
她先是反锁了房门,然后走进了洗澡间,她是披着浴巾出来的。把她自己的衣服在折叠好放在了床头柜的另一旁,就裹着浴巾,歇开被子躺了进去。
或许是因为太累了吧。长时间的大脑运作让她精疲力尽,这一旦放松了下来,就算深处异国他乡,她也毫不犹豫地奔入了梦乡。
第二天,T国的天气艳阳高照,透过窗外照进床里的阳光,整个人暖洋暖洋的。
秋水感觉整个身子好累好酸似的,他忍不住眯着眼在床上伸着长腿长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