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两人都没有说明他们发生了什么事,但是艾德知道,花彼岸现在心情一定很不好,不能惹。
所以他对着奇康怏怏地说了一句:“去医院吧。”
……
医院里,花彼岸看着某个医生办公室里,早就给她准备在一旁病患病情资料,再到一间较为高端的病房里,查看了长翁目前身体机能数据。
后询问一些她自己需要问的医学上的问题之后,心中对长翁的病情,也基本有了一个大概的诊断。
但是,在很多的数据出来之前,一切的猜想,也仅仅就是猜想而已。
长翁的受伤部位在后枕部,事发时,后枕部撞入桌角,当场流血昏迷。后急救进手术室做急救止血处理,在当时的一系列紧急检查之下,确认是脑挫裂伤。
因为患者的年龄大了,在任何“事故”面前,都会显得很脆弱。但庆幸的是,没有造成脑疝,或者突发性的脑溢血,不然,现在可能就是下发病危通知书了。
所以,患者长翁虽然在急救手术后还是在暂时性的昏迷阶段,但一切均算是乐观状态。
就是有一点,花彼岸明天需要查看一下颅内血肿的容积,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想在原来的基础上,确认一下长翁的脑血肿值,看着他脑内血肿是否存在过量大于30l的血肿量。
若是这样的,就得尽快的安排颅内清除血肿的手术了。
再次回到了之前的那间办公室,奇康很是担忧地问着她:
“花医生,怎么样?我爷爷他的病情如何?”
谈到病情,花彼岸毫不吝啬地回着他的话,但是以的是医生对家属的平常口吻,专业的不带个人感情,
“明天早上带你爷爷再去做一遍CT,我要对比一下数据,再来确定你爷爷要不要去做手术。”
奇康却是担心道:“我爷爷昨天才做的CT,明天又要去做,不会对他的身体伤害很大吧?”
花彼岸双手一摊,“当然,你也可以不做。但是,他若是出现了任何问题,你到时候别拿合同来压我,反正,我已经和你说明了。”
奇康:“你……”
“来了来了,热腾腾的面来了!”
艾德的声音从打开的办公室门内出来,他的手里,就提了两份面走了进来。后面跟着的,还有秋水。
花彼岸从后面回来,一直就没有看到秋水,还一直以为他上厕所去了,倒是没想到,他和艾德去买吃的去了呢!
艾德把面往花彼岸所坐的桌前一放,就像献宝似的推着其中一碗到她的面前:
“花,吃吧!今天只能先这么委屈你们了。我们出去的时候,只找到了一家24小时的面馆,你们先将就着吃着,明天我带你们去吃好吃的。”
花彼岸没有立即把面打开,而是对着站在艾德身后的秋水喊着:
“秋水,过来吃吧,这碗是你的吧。”
艾德起身让秋水坐到花彼岸的对面,“嗯,这碗是他的。我本来叫他在面馆里面吃的,他说怕你饿着,就说拿打包过来了。
你同事对你可真好。”
秋水应着她的话坐下后,就乖巧的在她的对面坐了起来。
看着满满的一碗面,饿了许久的花彼岸反而感觉不到饿了,还有一种很饱的感觉。
看着秋水大口大口吃面的样子,像是饿极了。
她问:“秋水,够吃吗?”
秋水以为是他吃相有些难看,有点尴尬道:
“够……够吃的,彼岸姐。”
“拿你的碗挪过来点。”
“哦……”
花彼岸把十分之八的面都夹给了秋水。秋水有点为难,他觉得有点多了。
“彼岸姐,这太多了。”
花彼岸看了他一眼道:“我刚才没有吃,还没有沾到我的口水。”
秋水:“彼岸姐,我不是那个意思。”
“吃吧。”
秋水只好无奈地把碗里的面拉了过去,继续吃了起来。
而奇康和艾德,已经走出了办公室,走到了医院的走廊的某个角落里。
艾德靠在墙上,问着奇康,
“奇康,长翁爷爷的病情如何?花怎么说?”
奇康看了眼窗外的黑夜,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
“说是明天做个CT,她要做数据对比。反正我不是学医的,她说的那些长篇大论我不懂。
不过,你这个朋友,不会就是个只是能说会道的主吧。且我看她的样子,可是高冷得还像一朵霜花!”
艾德却一脸的崇拜道:
“在她们国家,有一句话叫做‘术业有专攻’,你只是没有在医学界发展而已。
她在医学界很有名的,说是个天才,都不过分。你也是知道的,我去华国做交换生学习了两年,是近两年才回国的。
但是那个时候,她已经完成了博士医学位,在医院工作三年了。
那次她是受邀到我在的那所大学去做演讲的,因为感觉周围的同学对她都很崇拜的样子,我也跟着进去蹭了一堂课。
我也不是神经外科专业的,但是我看着她在讲台上,很从容不迫的讲着她对如今医学界上,神经领域中各类疾病的总结,看法等等,也深深地成功让我成为了她的迷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