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云并没有离开,反而住进了酒店。
她一进门就感受到屋内低沉压抑的气氛。
舒云坐在床边,面色阴沉,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那个贱人,我到底哪里比不上她?”
她突然厉声吼道,将手中的茶杯用力的扔在地上。
“妹妹小心。”
费迪南德眼疾手快,一把将陶桃抱在怀里,蹦起的碎片贴着他的脸颊飞了过去,割开了一条细长的口子。
“哥哥!”
陶桃急了,赶紧捂住伤口。
“你等着,我去找服务员要点创可贴。”
她急了,准备去前台,正好开门就遇到个保洁员,她口袋里正好装了创口贴。
可口子细长,贴了也没用,献血还在往外冒,必须去医院才行。
万一伤口太深,以后留下疤痕可怎么办?
她急的要拉着费迪南德去就医,身后却传来凉薄的话语。
“一点小伤而已,这都要大惊小怪,怎么配做我舒云的儿子。”
费迪南德听到这话,眸光暗淡。
他是亲王之子,日后要袭承亲王府。
是皇亲贵胄!是费兰城的豪门。
他明明样样出类拔萃,绅士有礼,待人和善。
可是在母亲眼里,仿佛都看不到一般。
说他无能窝囊,性格温吞!在她眼里,不论自己这个儿子做的如何好,似乎都不满意。
她就是嫌弃自己。
他都不明白,她心目中的完美儿子到底是怎样的!如果有模板,他一定照样子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