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田甜交手这么多次,其实苏观也算是知道自己的对手喜欢用什么办法来对付自己,而他为什么会觉得这个人难缠的原因,其实也出在这个地方,田甜善于利用身边所有有帮助的东西,可能是用谈条件的方式,但是更多的却是一种看起来更加麻烦的办法。
卫风站在一边,有些奇怪的看着这个男人。
“知道自己死到临头了还想挣扎一下?”
对于沈玉满和苏观是死是活,王爷不在乎,那就说明这两个人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而苏观这个时候也在分辨,因为田甜的办法:
就是和这个人成为朋友。
“人在这个世上走一遭,总是要给自己多一点机会,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你放心,以后我们两个都不会出现在京城了。”
算是拿捏的很好,是自己的出现让田甜觉得有了威胁,那就不会再出现,是死是活不就不知道了吗?
怪不得田甜到这个地方来,第一个要解决的人就是苏观,看来也是个聪明人。
卫风笑着说:“田姑娘有句话让我告诉你。”
看着苏观疑惑的神情,卫风缓缓的说道:“她的运气好像要比你好一点。”
说完这句话之后,卫风就带着人离开了。
而苏观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撞晕了脑袋,愣愣的不说话。
沈玉满却早就注意到,他们两个人在的地方好像是一个囚牢,而接下来会面对什么,心里面自然是清楚的。
苏观在很小的时候就知道,利益才是永恒的,要是把这件事情都弄不明白的话,以后也不必在江湖上混了,可是田甜的出现给了他重大的打击,好像自己所有的手段在田甜的面前都起不到什么作用一样,那种无力的感觉可是他之前从来有感受到的。
而卫风的话好像在这层阴影之上,又增加了一点什么。
“管家,管家,快想想办法啊。”在这屋子里面的人看着他们的眼神好像猎物一样,沈玉满是真的害怕了。
而苏观这个时候却愣愣的说道:“或许从一开始我们就不应该和田甜作对,要是面上的关系能过得去的话,就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了。”
这样的心理其实是很多人的心理,田树林,田娇,田力,还有丁家,或许都有一瞬间这么想过。
而苏观也明白田甜为什么这么想要除之而后快,就是因为关云韬那件事情,一旦被坐实,就是株连九族的事情,这就是为什么田甜当时必须找上安岑川的原因。
“等死吧。”苏观说道。
沈玉满其实心里面已经绝望了,听见苏观这句话之后,算是彻底绝望了。
而田甜这个时候也回到了太极,迎接她的下一位客人。
虽然金凤宴是过了,不过宫里面的风波却没有平息。
“娘娘,殿选之后便是秀女大选了,咱们”鸾凤宫的的宝婵正在给皇后娘娘剥葡萄,虽然这皇后看上去好像不受宠爱,但是在这个位置上已经足够让后宫的这些女人羡慕嫉妒恨了。
而皇后本身,也是一个聪明的女人。
“你的意思是把咱们之前选好的人给安排进来?”身边的几个人都是她的陪嫁,自然是信得过的。
宝婵是大宫女,所以在皇后面前也算是能说的上话。
“是啊娘娘,这个月,皇上去的最多的地方是舒嫔和云嫔处,再加上还有个容贵妃,咱们宫里面的局面也该变一变了。”
皇后笑着说:“你说,除了咱们,她们也会想到这个地方吗?”
后宫的宠爱固然重要,但是更多的是家族之间的维系,看见宫里面这个被送进来的女儿年老色衰,宫里面的地位也大不如前的时候,就会选一个新鲜的进来,一旦被家族给抛弃,在后宫里面的日子也算是一眼能望到头了。
不过,皇后自然是不用通过这样的方式来维系自己的宠爱,现在要做的,无非就是巩固自己的地位。
“好了,让雪儿好好准备吧,有些事情,也应该敲打敲打了。”皇后的表情变得有些严肃。
不过,宝如这个时候说道:“娘娘,这时候正在殿选,雪儿郡主是应该送到宫里面去,还是?”
文殊媛看着自己的指甲,这的确也是一个应该考虑的事情。
虽然现在这些人看起来好像还没什么成就,但是之后的事情就说不定了,现在的家族大部分也是通过这个路子出来的,要是押中宝了,家族的生命可以继续延续下去,那就可以世世代代繁荣昌盛了
“除了雪儿,我记得好像还有一个丫头,叫什么来着。”皇后皱着眉头想到。
宝婵适时的说道:“是四小姐,文殊清。”
“对了,这件事情就让她来做吧,不过这个人选就要好好的考虑了,等会去拿一份名册过来,这件事情悄悄的办,不要惊动皇上。”皇后叮嘱到。
就这样,殿选的结果让整个京城的人都在关心,而田甜的太极在京城办的是风生水起了,开了一个口子,后面自然就收不住了。
不知不觉就过了一个月的时间,还有两天,就要放榜了,而那个时候二哥也要出来了,念珠和念夏知道,虽然小姐看起来好像不是很关心这件事情,但是每天都要去放榜的地方瞧瞧,想来心里面还是关心的。
而念珠和念夏正在算这些日子,太极的收入,这不算的时候不知道,一算下来实在是吓了一大跳。
“怎么了?吓着了?”田甜嘴角带着微笑,其实之前她的心里面就已经有个大概,不过,这银子自己一个人是吃不下的,所以还得到安岑川面前表表忠心才行。
“好了,这些就留着,剩下的我有用。”念珠和念夏就看着自家小姐拿了一把银票走,虽然这是应该的,但是两个丫头看着还是一样的心疼
不过之前田甜已经说过了,有些银子是一定要花的,所以两个小丫头只是不舍得,也没有说其它的什么话。
而苏观和沈玉满已经死得透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