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了解她的人都知道,越是这个样子,花姐现在心里面就越生气,就算在京城里面,也常有人莫名其妙横尸街头的事情,这个女人居然胆子这么大,敢来春香居撒野,这些姑娘想着花姐的狠辣,心里面也有了底气,就算这个女人现在再怎么横,也会为今天的一切付出代价。
田甜好像也知道今天这事情做的不太对,拉着鬼灭,怒气冲冲的就离开了。
赶紧和春香居的人给被打扰的客人道歉。
“实在是对不住啊,今天这件事情是我们春香居的责任,以后肯定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了,你们放心。”花姐笑着说。
也算是京城里面说得上话的人,能把青楼经营下去,这位花姐的实力的确要好好的掂量,而且就一炷香的时间,自然也没人找茬了,身边有这么好的姑娘,何必找事情让自己生气呢。
田甜揪着鬼灭的耳朵,一边看后面有没有追兵。
还以为这人会生气,没想到看向自己的眼睛却十分的无奈。
“我还在想怎么脱身,没想到你就用这样的办法来帮我。”一时间还不知道应不应该责怪田甜。
“还不是你不争气,要是聪明点的话,我就不用一人分饰两角了,对了,你先找个地方躲起来,这女人不简单,说不定还要找人来对付咱们,我先回房间,要等到她疑心都消了才好离开。”田甜说道。
鬼灭就把自己的身子藏在了黑暗当中,一炷香之后,果然从春香居的后面出来了一群人,朝着田甜和鬼灭离开的方向过去,蒙面还拿着刀剑,看来是想把银子给抢回来啊。
花姐总算是把这件事情给处理好了,只是猛然间,脑海中有什么东西闪过,一时间却说不上来,点了几个人。
“你们跟我上去。”姑娘们有些诚惶诚恐以为出了什么事情,但是丝丝看着花姐走的方向,好像不是那么回事啊。
“花姐,这不是刚才那位公子去的地方吗?咱们这个时候过去是不是不太好啊?”丝丝想着花姐也应该不会做出这么愚蠢的事情吧,不然刚才也不会拦着那个女人了。
但是花姐却好像要知道什么事情一样,还是飞快的走着,到了田甜和月生的房间,被烛火照着,好像有两人在床上嬉戏,隐约还能听见两个人的声音,花姐心里面的疑惑这个时候才算是真的放下来。
跟在身边的人自然不敢说什么,回过头之前表情严肃的花姐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好了,大家都出去吧,咱们就不要打扰这位公子休息了,以后要是看见他一定要好好的把人给留住,知道吗?”今天无缘无故折损了两千两银票,虽然对于春香居来说不是什么大事,但是花姐是咽不下这口气。
过了半个时辰,之前出去的人回来了,但是看着这些人的神色,便知道人肯定是没有抓住。
“怎么回事?”你们几个的身手都没有把人给弄死?
花姐以为是那男人比较难缠,却没想到这人根本就没有找到。
“我们找了一路,按照我们之前遇见的,那肯定在半路上就能看见人,但是这一次,的确是没有看见,只好回来了。”好啊,这样的事情还是花姐第一次遇见。
那女人的样子还记得吗?花姐做鬼都不会忘记那个女人的样子。
周围的几个都点点头,在春香居的时候,他们就是隐藏在暗处的打手,自然记得那个人的脸。
“好,到时候要是在街上看见这两个人的话,格杀勿论。”花姐今天算是气急败坏了。
几个人把话给记在心里面,花姐终究还是偃旗息鼓,回去了。
而月生这个时候却不知道自己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念珠本来是起来看田甜睡得怎么样,没想到又没看见人,鬼灭也不在了,这么晚了,小姐出去干什么啊,现在有了那凉席,晚上算是能睡觉,但是这天气越来越热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弄点冰块回来,坐在院子里面想事情的时候,两个人就回来了。
“小姐,我看现在连在天元镇都比不上,总是晚上出去,许掌柜走的时候还让我监督你晚上一定要好好睡觉才行。”这样的事,还真的想许青松会做出来的。
田甜有些无奈的说道:“好好好,你们心里面的想法我都知道了,今天晚上出去的确是有事情要做,走吧,回去睡觉吧。”
念珠才算是被劝了回去。
“这东西我去研究一下,你先回去睡着吧,除非那花姐真的神通广大,否则,今天的事情就算是想破脑袋也不知道为什么。”
田甜一头钻进了书房,今天晚上鬼灭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也着实有些疲惫了,没挣扎,回去睡觉了,而田甜打开塞子。
依兰花的味道的确是不错的,但是为什么这瓶子里面会有血腥味,难道这个就是沈朝阳为什么会红眼睛的原因吗?
“是焱草,怪不得,原来这个东西在这个地方也有,还以为不会再见到了。”田甜就是觉得这味道好像有点熟悉,之前那个组织惩罚人就是用这焱草提炼出来的汁液浇在人的皮肤上,外表看上去不会有什么现象,但是我五脏六腑都会像点燃一般疼痛。
虽然田甜没有经历过,但是之前算是其中的一个执行者,而这个月生应该是有什么办法来把这样的效果给解除掉,但是每次在沈朝阳恢复的时候又会用这混合毒素,让他迷失方向,王爷这一招还十分的高明。
而且田甜有一种感觉,这应该是安岑川为数不多的秘密之一,有了这个东西,以后也算是有安岑川的把柄了,要是再有合作的事情,也能方便不少。
月生看着纱幔,明明还是晚上,怎么就到了白天,想要起来的时候却觉得浑身酸痛,记忆像潮水一般涌来。
昨天晚上那人...
看着身上的痕迹,月生也算是习以为常了,下意识的摸到自己的腰带,瓶子还在,原来是自己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