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常凌风向上面喊话,表示同意鬼子的要求。刚部直三郎提出要在三楼的剑道室之中决斗,要让常凌风确保他们能够平安地走到三楼去。对此,常凌风依然答应。
冈部直三郎的要求其实很简单,就是一对一向独立团的人提出挑战,生死由命。其实,老鬼子的算盘打得挺不错。对于早就是死人的日军军官们而言,若是能够在死之前斩杀一名甚至更多的中国人,那绝对是赚到了。
刘一鸣担心常凌风的安全,坚决不让他参加和鬼子的决斗,就连随后赶来的三团团长也不赞成。但是,常凌风的主意很正,别人是无法左右他的决定的。
在常凌风的再三坚持下,冈部直三郎等鬼子放下了枪支武器来到了三楼的剑道室之中。冈部直三郎酷爱剑道,到任之后就将三楼的一个大库房腾空,改作剑道室之用。闲暇时间,他经常来这里同司令部的军官们切磋。
今天,再次进入剑道室之中,冈部直三郎的心情很是糟糕。说实话,他对决斗是没有任何把握的,连武藤章这样的忍者元老都被常凌风收拾了,何况是他们这些普通的军人。
“冈部直三郎,请开始你们的表演吧!”常凌风双手抱臂,冷冷地说道,鬼子的垂死挣扎无异于一场十分滑稽的表演,可笑的是小鬼子们好像并不知道。
冈部直三郎嘴唇微微一翘,环顾四周,四周都是端着枪的中国士兵,而在驻蒙兵团司令部的这些军官们则是清一色的军刀,他们的枪支已经按照双方的约定放在了四楼,这将是一场两国军人之间冷兵器的对决。
事到如今,冈部直三郎反而释然了,人固有一死,对于一名败军之将,能够和对手在决斗场上分出胜负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尽管落败的代价便是失去生命。
最先出场的是一个鬼子中尉川口,这小鬼子将外面的军装脱掉,露出了洗的一尘不染的白衬衣。
和他对战的是则是黑狼,看着十分嚣张的川口中尉,刘一鸣反握着刺刀,朝着川口勾勾手。
川口犹如一头被激怒的公牛,挥刀向着刘一鸣猛劈过来,武士刀精芒耀眼又锋利无比,配合川口力劈华山的气势,确实十分的唬人。
别看黑狼好似丝毫不已为意,但是其速度之快却是出入意料,他身形疾旋,就像变戏法一样,刺刀上的弯钩已经挂上了川口的武士刀刀背。
滋一阵火化,黑狼的刺刀已经逼近了川口的手腕,动作之迅速凌厉,简直令人惊异!
川口有些意外,他的刀法在司令部大院里也是数一数二的,他口中怒骂,挣脱了黑狼的刺刀之后闪电般地向后弹出,却在弹出的一霎又反弹而回,武士刀瞬间化成十几刀刀影,交只迸射,呼啸穿舞,将刘一鸣逼得出了五六步!
“板载,板载!”
在一鬼子少佐的带领下,鬼子们十分得意地喊起了口号,冈部直三郎的面上也带有得意之色,看到自己的部下似乎已经完全地占据了上风,他这个司令官没法不得意。尽管,这种得意的感觉不会持续太久。
黑狼身形急转,犹如陀螺一般,不仅躲开了川口的猛劈,还发现了鬼子的破绽,瞅准之后,一刺刀顺着川口两招之间的间隙刺了进去,目标正是川口的心窝。
川口急忙后撤,因为他急的缘故,在后撤的过程中差点摔倒在地上,模样十分的狼狈。
还没有等川口调整好状态,黑狼倏然晃闪,人已来到川口身边,满头油汗的川口亦是心魄早寒,他嘴里乱叫乱吼,惶急交加的挥刀招架,冷不防挨了黑狼一掌,刀尖歪斜向侧,刘一鸣正好在他厚实多肉的肩头扬起一溜血水!
“八嘎”川口喘息如牛,仍能口沫四喷的嘶叫,“八嘎呀路,来啊,来啊”
黑狼可不管那个,他的攻势如潮,刺刀的森蓝光芒有如无声的诅咒,更似那索命的幽灵,难以捉摸的淬而逼上川口的要害。
川口他口里不停的叫骂,一面蹦跳如一头马猴,边狂乱的挥动他的武士刀。没过几招,川口就被刘一鸣一掌稳稳当当的打在了后背之上,打得他一个狗吃屎仆跌向前,又连连在地下翻出几个跟头。
川口躺在那里不动,只听到他时时的喘吁声和干呕声。
黑狼反握着刺刀,另一只手轻轻地在自己的裤腿上拂拭数下,宛若这场杀伐只如掸去一抹灰尘般的平淡无奇,他目光环顾四周,安闲自在的道:“小鬼子,你们就这点本事啊,都是跟师娘学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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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的川口虽然有两把刷子,但是根本不是黑狼的对手,刚才挨的那一掌,是黑狼沉浸多年的黑沙掌,不说有摧碑裂石,但是也足以将川口的内脏击成重伤。
刘一鸣激动地道:“黑狼,好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