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凌风道:“所以啊,对付小鬼子,你就得比他更狠,更加的无耻,要是论阴谋诡计,咱中国人是祖宗,小鬼子在后面吃屁都捡不着热乎的。”
“噗嗤……”
常凌风和黑狼听到院子里笑了一声,是叶知秋的声音。
常凌风有些尴尬,轻轻的咳嗽了几声,毕竟自己刚才的话有些粗俗了一些,让叶知秋听到了有些不雅,便赶紧说道:“至于那个菊地次郎嘛,就更好对付了,他有个爱好,喜欢赌博,而且赌性大着呢。黑狼,你混迹于江湖的时间最长,这个应该不是问题吧。”
黑狼点点头,他自己也精通赌术,山鹰更是出其右。
……
一大早,北海理惠和桥本有田照例来给老师武田璋请安,顺便报告追查杀害水源的凶手情况。
武田璋正拿着木剑在院子里比划,他的动作很慢,在常人看来仿佛一个入门的剑道者一样,但是北海理惠和桥本有田却知道,老师现在更加注重的是剑意,而不是剑招。
不了解剑道的人,经常问的问题是:“为什么要练剑道呢,是为了培养格斗的技术?培养使用武士刀搏斗的技术?为了加强实战能力?”其实,这些只是副产品,绝不是剑道的目的。剑道的目的不是为了一招制敌,而是培养人格、心境。
两人直到武田璋将一整套招式练完之后,才上前躬身顿首打招呼。
武田璋的头顶上笼罩着一层白雾,但是并没有很快地散去,他接过桥本有田递过来的白毛巾擦了擦脸,斜昵了北海理惠一眼说道:“理惠,昨天晚上睡得好么?”
北海理惠心突突一跳,昨天晚上偷偷出去打探消息的事情已经做得很是隐秘了,但还是被老师知道了,看来自己什么事情都瞒不过老师,只好坦白道:“老师,我昨晚去了麻四的家中,但是北平特务机关的人也在,并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武田璋并没有责怪北海理惠,缓缓道:“这在我的意料之中,杀害水源君的虽然是一个女人,但是她并不是孤立的,背后肯定有一个强大的组织,其实力不容小觑。”
武田璋看了看自己两个最为得意的弟子,又道:“被以为你们什么都不说,我就不知道你们心里在想什么,你们是不是都不服气?”
北海理惠和桥本有田都低下了头。
武田璋背着手在院子里缓缓地踱步,说道:“我给你们的时限是少了点,三天的时间追查到杀人凶手有些勉为其难了。”
北海理惠上前说道:“老师,我已经让佐佐木师兄去查了柳依依的社会关系,相信中午的时候就会有结果了。同时,渡边师兄在盯着麻四,这个家伙还有事情瞒着我们。我们还有一下午和一晚上的时间,请您允许我们继续查下去。”
武田璋看了她一眼道:“柳依依的社会关系?你认为一个敢于刺杀日本人的女人会将她的隐秘事情透露给她的社会关系?”
“这……”
一直没有出声的桥本有田这时候替自己的小师妹说话了:“老师,弟子认为小师妹说的并不错,再狡猾的狐狸也会露出尾巴,只要我们细致的排查,一定会找到蛛丝马迹的……”
“好了,你不用说了。”武田璋对桥本有田可不如对北海理惠那么有耐心,“不管能不能查到凶手,明天一早我们都要从北平出发赶往张垣,北白川宫永玖王那里昨晚又来电报催促了。”
北海理惠和桥本有田面面相觑,老师这是将水源的血海深仇放下不报了?
武田璋又道:“我现在想明白了,水源的死固然让人感到愤怒,但是我们初来乍到的,北平的水很深,我不想和北平特务机关的人纠缠到一起,这里面牵涉到了太多的政治方面的因素,我们是忍者,我们的使命就是完成主人赋予的任务,至于政治方面的东西,还是少碰的还好。”
这些都是武田璋在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悟出来的,水源的无故被杀,确实将他激怒了,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渐渐地恢复了冷静。柳依依若是单独的一个作案也就罢了,怕就怕她的背后真的是有组织的。别看武田璋一直在岛国本土,但他并不是井底之外,中国的各种武术博大精深,门派势力错综复杂,随便拿出一个都不能轻视,否则忍者团将会陷入泥沼之中无法自拔。他率领二十余名弟子是应石本寅三和北白川宫永玖王之邀来研究如何对付独立团队的特战队的,在北平耽误太多的时间反而不好。
“哈依!”北海理惠、桥本有田齐齐顿首道,“弟子明白了!”
武田璋道:“好了,你们去忙吧,我该坐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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