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室孝良看到中岛一雄走进自己的办公室,开口问道:“中岛君,你胳膊上的伤势不要紧吧?”
对于自己的这个救命恩人,松室孝良还是心存感激的。如果不是在关键的时刻,中岛一雄伸手推了自己一把,从对面射来的那颗子弹很可能就不会刚刚击中自己胸前的烟盒。从那没弹头分析来看,枪手对弹头进行了改造,无论击中他身体的任何一个位置,都有可能在体腔内形成巨大的空洞,想要活命的希望非常渺茫。
“一点皮肉伤而已,不劳机关长阁下挂怀!”中岛一雄重重顿首说道。他的伤势并不严重,简单的清创消毒之后进行了包扎,只是胳膊在活动的时候多多少少受上一点影响而已。
松室孝良让中岛一雄坐下,问道:“今天的情况怎么样?”
“直到目前依然没有任何有价值的线索!”中岛一雄看了一口气说道。
在北平城之内,宪兵负责明面上的搜捕,鬼子特务则负责暗访,这些天虽然也抓了不少的人,但是没有一个和这些枪手有关联。为此,中岛一雄感到大为恼给他淘来的蟠蛎洗,这个笔洗浮雕在器身外的4个蟠蛎张牙舞爪,似乎正在以不同的姿势像上攀爬,其凶狠机制的内青外貌被琢玉者刻画的栩栩如生,深受寺内寿一喜爱。不过,此时也已经碎了一地,再也不负往日韶华。
按理说,松室孝良这个时候是不应该见寺内寿一的,好脸色是肯定没有的,没准还跟着吃瓜落!松室孝良权衡再三,还是决定要把自己手上遇到的情况和寺内寿一作一汇报。
寺内寿一正在气头上,眼睛斜睨了松室孝良一眼,闷哼了一声:“松室君,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吗?”话说的很明白了,老子正烦着呢,没什么事情别来找我,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
松室孝良淡淡一笑道:“司令官阁下,您不必为那些宵小之辈生气,他们远在国内锦衣玉食,怎么知道战场上的事情千变万化,充满了很多的不确定性。一时的成败并不说明什么,当初有些人不是说要在三个月占领支那吗?一个淞沪会战就打了不止三个月,大本营里的那些人又说什么了?”
寺内寿一道:“松室君,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我就是生那些只会在背后搞小动作的小人的气!”
松室孝良道:“大将阁下,生气也是伤您的身子,反而让那些小人在背地里偷偷开心。与其在这里生闷气,不如好好计划一下接下来我们应该干什么,怎么一举解决独立团的问题,您说呢?”
“嗯!”要是松室孝良是自己的下属的话,寺内寿一可能还没有这么容易听进他的话去,“说吧,你今天来不只是为了劝我的吧,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哈依!”松室孝良重重顿首,接着他将最近几天的搜捕工作和寺内寿一说了。
抗日之陆战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