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大老爷们儿,还害什么羞啊?”关孟涛笑眯眯地道。不过他的这种笑容,在崔君明来看显得格外的渗人。
崔君明怕死,更怕这样窝囊地死去,关键部位都没了,还算什么男人,这样恐怕下辈子都投不了胎。老子还没娶媳妇儿呢,不能就这样被你们切了。他想拼命地挣扎,然而没有什么鸟用,一个士兵粗暴地将他的裤带扯开,用力一扒就把裤子扒了下来,看到崔君明的大花裤衩,那名士兵连忙捂住了鼻子。自从从香炉山出来之后,就没有洗过澡,味道确实是不怎么样。
再看柱子那边,裤子也被扒了下来,崔君明一看,柱子的胯下竟然是真空的,看来柱子还没有养成穿裤衩的习惯。
两个战士对着关孟涛摇摇头,其实关孟涛早就看到了崔君明和柱子的胯下风光。
冷风顺着两腿之间就吹了过去,冻得崔君明直打哆嗦,他的脸色惨白,等着关孟涛的手下动手,但看他们却没有动手的意思,便道:“喂,你们到底想怎么样?”现在的他是欲哭无泪,不仅受到了死亡的威胁,连带着男人的尊严也没了。
少村和工藤看着关孟涛这一系列行为有点发懵,裤子都脱了,却不动手了,你就让我看这个?
少村道:“长官,怎么不动手了?”
关孟涛却是一副不急不忙地样子,一边踱着方步一边笑眯眯地道:“别急,别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要玩咱们就得好好玩一次。你们先歇会,我去方便方便。”说着说着转到了少村和工藤的后面。
少村和工藤正要看着下一步关孟涛怎么收拾地上的两个人呢,冷不丁听关孟涛在后面轻轻叫了一声:“长顺!”
没有反应。
“长顺!”关孟涛又叫了一声。
还是没有反应。
“张长顺!”关孟涛的声音陡然提高了好几分。
直到这时少村才知道是怎么回事,张长顺是刚才他给工藤起的中国名字,关孟涛是在叫工藤。因为是自己临时起的名字,别说工藤听到之后一点也没反应了,即便是他自己也是听了三遍才知道怎么回事。不过,少村是不会那么承认自己有问题的,他要继续和关孟涛周旋,当即对傻愣愣的工藤说:“长顺,长顺,长官在叫你呢,发什么呆啊?”
“哦。”工藤恍然大悟,连忙转过身来对关孟涛说道:“长官,有什么事情?”
关孟涛背着手,一副笑嘻嘻的样子,道:“没事,我就是突然想起来,你和我的一个牺牲的兄弟同名同姓。”
“原来是这样啊!”少村接过话茬,他怕工藤一时紧张说错话。
关孟涛有些伤感的说道:“想我那兄弟跟我好的都快穿一条裤子了,多好的一个兄弟啊,可是好人不偿命,偏偏在天镇战死了。”
“是啊,可惜了!”少村附和道。
“天镇,你知道不,就在怀安北边不远的地方!”关孟涛继续道。
崔君明心道天镇明明在怀安南面呢,这家伙怎么说成是北面了,刚要张嘴指出来,刚才脱他裤子的那名战士厉声道:“别说话!”崔君明只得闭嘴。
“嗯,知道。”少村点点头,他刚刚来到察哈尔,根本就不知道天镇在什么地方,只能敷衍。
“是啊,我那兄弟死的时候才23岁,他临时前躺在我的怀里,你知道他说得最后一句话是什么吗?”
少村有些发懵,他搞不清楚关孟涛啰里啰嗦地说了一大堆是什么意思,只能跟着问道:“他说得是什么?”
关孟涛长叹了一口气道:“他说啊,他说,我想看看你脱了裤子的样子。”
少村和工藤都愣住了,这算是什么要求,难道关孟涛的的兄弟有这种癖好?在这之前,原以为只有我们日本才有这样的事情,没想到支那人有好这口的人。不得不说,关孟涛刷新了少村和工藤的三观。
“这个……”少村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关孟涛却道:“在杀死这两个汉奸之前,我还有最后一个小小的要求,不知二位是否可以满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