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总，前台说顾总来访。”
柳润璋一愣，而后仿佛躲不过什么一般叹息一声，对着秘书挥了挥手：“去请人上来吧。”
秘书应道，而后悄悄带上了门。
没过多久，办公室的门再一次被敲响。
来的正是顾瑾言。
柳润璋抬头，看着这个小自己二十多快三十岁的后辈，恍惚间生出了一股自己已经老了的错觉。
秘书将人送进来后，顺手便将门带上了。
顾瑾言坐在柳润璋面前，一言不发。
柳润璋看着顾瑾言那严肃的表情，忍不住叹息：“顾总今天大驾光临，有话就直说吧。”
归根究底，还是他的女儿柳皎皎因为一己之私害了简宁，才造成这样的后果。
如果用商业上的利益能够补偿顾瑾言多少的话，柳润璋也打算放弃了。
柳润璋因为柳润芝，对简宁也是宠爱有加，一边是亲生女儿，一边是亲外甥女，柳润璋才是觉得最左右为难的那个人。
顾瑾言双手相交放在桌面上，看着柳润璋，沉声问道：“柳皎皎在哪？”
利用简宁这件事来谋取商业利益？他顾瑾言不屑。
舒予乾那边的调查进展并不顺利，所以顾瑾言打算直接去找柳皎皎探个究竟。
他们不是没有想过找被关在监狱里的那两位。
但是他们一听说顾城集团的顾瑾言有求于他们，就摆出一副等价交换的模样。
“想要我们透露点儿情报？那就保我们安全的离开这儿。”
完全就是在狮子大开口。
顾瑾言就算再怎么有能耐，也不会随意为了两个不认识的人挑衅法律。
无奈之下，才找到了已经出国的柳皎皎头上。
毕竟柳皎皎已经给简宁透露过一次消息了，只要找到人，舒予乾有的是办法让她开口。
只不过，柳润璋这边确实咬死了不松口：“顾总，无论你需要什么补偿，我都会尽我所能地做到。”
说到这儿，柳润璋顿了顿，眉眼满是悲哀：“但是，皎皎是我的女儿，尤其是她现在受了刺激，心理出了问题，我绝对不会告诉你们她的行踪的。”
如果把柳皎皎和简宁放在一起，柳润璋或许难以取舍。
但顾瑾言终究是与他不算亲近的人，所以，柳润璋对顾瑾言的要求，自然是严词拒绝。
只不过，顾瑾言这次过来，自然是做好了完全的准备。
只见顾瑾言用手指轻扣桌面，将一份文件交给柳润璋，慢条斯理的说道：“柳总别忙着拒绝我，先看完这个吧？”
柳润璋接过文件看了看，不由地诧异：“芝兰集团和顾城娱乐的合作？”
顾瑾言点头。
柳润璋一时间竟然有些搞不懂顾瑾言的意思了：“可是，顾总这时候给我看这份合作，究竟是什么意思？”
芝兰集团旗下的公司产品主要针对女性，从服饰到化妆品，无一不是精品。
但是柳氏主要经营的还是在重工业和房地产方面，和芝兰集团八竿子打不着才对。
就算顾瑾言想用合约换柳皎皎的消息，那还不如直接让顾城集团和柳氏合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