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默更是亲自披甲骑马,带着精选出来的三千名水师陆战队员护卫秦琅入城。
·······
接风宴后,秦琅与贾务本聊了一会,对广州的这潭浑水了解又多了几分,知道了这里鱼龙混杂,多方势力交汇,甚至番人海商也是实力强劲。
回到房中。
秦琅发现书案上有一封贴子,他记得刚才去赴宴前在屋里换衣时都没有。拿起,打开。
一叠银票,价值一万贯。
秦琅惊讶。
出手还真是大方,直接就是一万贯钱。
可除了一万贯的银票,没有只言片字。
秦琅不相信是有人忘记了留信,能送一万贯钱的人,不是傻子。只能说这人行事有意思,肯定会有后续。
人家更不用担心黑掉他钱不办事情。
仔细的翻看那叠银票,大唐最有名的八大银行钱庄的票,都是那种不记名见票即兑的大额银票,一千贯的五百贯的二百贯的,最低的也是一百贯的。
秦琅放下银票,目光在屋内扫视,什么也没发现。
“老黄!”
张超进来,“我在。”
“老黄呢?”
“去港口了,一会才能回来,有事叫我也一样。”
秦琅指了指案上的银票,“刚才谁来过?”
“没人吧?”
“刚才这里一直有人守卫吧?”
“我问问。”
张超出去一会,再回来带了两个军官。
两人表示,从秦琅入城进到这牙城大都督府后院,他们就立即接管了整个大都督府的守卫。
“外面整个牙城都由程提督接管守卫了,这后院也全是我们的人,一个原来的人都没留下。”
“我们一直在这守着,没见人进出过。”
秦琅脸上严肃起来,悄无声息的把一万贯钱送到他的书案上,现在看来对方不仅仅是来送礼的,还有几分示威的意思了。
人家既然能悄无声息的把银票送到秦琅的屋中书案上,还能让外面重重守卫毫无察觉,那说明他们也有可能悄无声息的取掉秦琅的项上人头。
虽然秦琅相信,这不可能。
他刚才去赴接风宴,身边最精锐的亲卫也一直跟随着不在此处。
“出了什么事?”张超看秦琅脸色,也感觉不太对劲。
“有人到我书房留下了一万贯钱。”
“什么时候?”张超惊问。
“就在刚刚,我离开之后,回来之前。”秦琅冷声道。
两名队正惊的汗水直冒,“属下该死!”
秦琅扶起两人,“每人下去领二十军棍,关一天黑屋禁闭。”
“谢三郎。”
两个队头咬着牙起身,愧疚的去领军棍了。
张超咬着牙气愤的道,“他娘的,还真是胆肥了,敢玩这个。我马上就调人搜查,碎剐了他。”
秦琅再次打量了眼屋子。
“走,换个地方!”
秦琅从大都督府换到了刺史府,可是他一进后院,亲卫便从屋内搜出了一个匣子。
打开。
又是一叠银票。
两万贯!
“警戒,护卫秦相!”张超如临大敌,大声喝令,顿时秦琅亲军迅速向秦琅靠拢,举盾将他团团护在中间,摭的风雨不透。
“撤!”张超喝令,提刀开路,众亲军端着长矛,提着横刀,张着弓弩,护着盾牌手掩着秦琅迅速撤出刺史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