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目录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

第220章:讨回便宜(2 / 2)

慕惊鸿被这话说得脸一红,谁关心楚啇。

也只不过是担心他闹出事,以后谁来稳这江山?

刘嬷嬷见慕惊鸿面皮薄,也不多说,提醒一句就可。

慕惊鸿道:“刘嬷嬷出去歇着吧。”

看她要上榻了,刘嬷嬷才转身出殿。

睡到半夜,突闻一阵声音传来,就在榻边的屏风后,有水声隐隐入耳来。

慕惊鸿睁开了眼,下了地。

摸着黑往屏风后走进去,只见那浴桶里坐着一个人,长发披在桶后,两只有力的臂膀放在桶沿上,逆着光,看不清对方的脸,但她却认出这是楚啇。

她看着楚啇,楚啇也在看着她,殿内一时静得出奇。

“王妃这是要讨回便宜?”

戏谑的声音有些微沙哑,撞进慕惊鸿的心头莫名的一颤!

脚下像是绑了大石一般,移不动了。

一道闪雷从窗边划过,照亮了楚啇脸上那肆魅如妖的笑,精悍有力的胸膛从她的眼前滑过。

慕惊鸿暗暗的咽了下口沫。

“哗啦!”

水里的人突然站了起来。

“啊!”

慕惊鸿吓得转身,结果却是一头撞上了屏风,疼得她眼泪飙了出来,身子往后仰倒。

好不巧的,就这样贴倒在身后人身上。

楚啇就站到她的身后,并没有伸手扶,用胸膛挡住了她往后摔的身子。

后背撞到了冷硬的胸膛,接触了水珠,她的衣裳瞬间就湿了一片,薄薄的衣料透过湿润,使得两人的肌肤相贴得很明显!

慕惊鸿瞬间就僵硬了起来,脸皮热得像是熟透了般。

楚啇的下巴能够很契合的抵在她的脑袋上,有水珠从发梢滴落在她的脸颊上,滑进颈子里。

身子倏地一颤。

“王妃半夜不睡觉,起来偷看本王沐浴?”戏谑低磁的嗓音从头顶是传进耳朵里,撩拔得慕惊鸿更是心头颤悠悠。

“你,你怎么……”慕惊鸿结结巴巴说不出半句话,听清他说了什么,有些羞恼:“是王爷大半夜不睡,在这里沐浴……”他分明是故意为之!

“这么说来是本王在讨王妃的便宜了?”楚啇故意曲解她的话。

“王爷莫要胡说八道。”

“王妃贴得这般紧,是觉得本王有那非人的自制力还是王妃想要试试?”后两字吹气入耳,骇得慕惊鸿脑袋也不疼了,腿也不僵了,绕过屏风就往外面跑,站在殿门,又咬咬牙,返了回去,站在榻边,心底的慌乱仍未熄。

水声哗啦作响,然后就是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带着一身水气的楚啇披头散发的走进来,看到坐在榻边的慕惊鸿,笑道:“可是本王吵醒了王妃。”

慕惊鸿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些疑惑。

大半夜的沐浴,有些反常。

嫁入啇王府,她一直在王府里住着,而这一次出来同住一殿,也是没有见过他这时辰沐浴,她有些疑惑。

楚啇系了一下松垮垮的衣带,走到她的身边,撩了下摆,坐到她的身边,侧目看了过来。

“王妃是有什么想问的话?也尽管问就是,本王会斟酌着答。”

“王爷今夜去了何处?”

慕惊鸿问出这话时,语气有些严肃,连她自己也没发现她的神情配合着这语气有些像追问的意味。

楚啇看着她含笑道:“猎宫重地,离那烟柳之地极远,即便本王有登天的本事也无法一时冲出猎宫去寻花问柳。”

慕惊鸿俏脸通红,“王爷,我不是在说笑。”

“本王也不是在开玩笑,是在认真的回答王妃的话。”

“王爷不知猎宫方圆之处,打雷之时会有危险,若是误入了……”慕惊鸿倏忽止住了话音。

楚啇捕捉她这一瞬间的异样:“误入什么?”

“误入危险之地,那便是叫天不灵叫地不应了。”

慕惊鸿声音略略低沉,想到了自己设下了四方隐阵,若是遇打雷下雨天,碰上了必然会走不出来,雨雾也会被化为阵中障碍。

这些可不是闹着玩的。

窗外雷电一闪,映清了慕惊鸿苍白的俏脸,以及那肃然的神色。

楚啇俊眉挑了挑,“王妃是知道些什么?”

慕惊鸿默默的往榻里爬了进去,掀开被褥,重新躺了下来。

既然人回来了,那她也没有什么可担心的。

再者,以楚啇的能耐还不需要她操心。

楚啇催动内力,震干了湿发,也躺了下来。

手伸了出来扳过她的肩。

慕惊鸿下意识的拉过被褥挡在前面,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正警惕的看着他,楚啇俊脸有点黑,“本王就如此可怕。”

“王爷在干什么。”

楚啇伸掌抵放在她的后背,再次催动内力,替她烘干衣裳。

慕惊鸿也想到了这点,脸一热,转过身去。

楚啇收回掌,躺在了她的身边。

发生了刚才的意外,楚啇就躺在身侧,使慕惊鸿觉得浑身不适,悄悄的翻动着身,往里挪动了一些。

“王妃再往里进一步试试看。”

清冽的声音有些恼意。

慕惊鸿挪动的动作一僵。

楚啇的铁臂横了过来,猛然间将她纳入怀里,清冽干净的气息扑鼻来,吓得慕惊鸿大气不敢出。

“你是第一个如此嫌弃本王的人。”

楚啇真想将这女子拆吞入腹,也好让她知道敢嫌弃他的滋味。

慕惊鸿被揽得紧实,一点缝隙也没有给她留。

“还请王爷放……”

“莫动,本王后背的伤扯着了。”

慕惊鸿抿紧了唇,不动了。

……

鲁文清从马背下来,丢开了缰绳,大步走到柳疏狂的身边,幽目深深的观望着周围。

他们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诡异的异常让人不敢再往前走。

柳疏狂也觉得心惊,他竟是没有看出来。

更不知何时,他们已误入了阵法!

他们这是误入了何等的阵法,为何白日里他们走过时并无异常?

“如何?柳祭司也看不出是什么?”鲁文清的声音沉了沉,打下来的雨水很冰冷,迷了眼前的路。

柳疏狂拧紧了眉头,蹲下身,扒开污泥,却找不到一点的痕迹。

夜空劈下一道雷光,柳疏狂更是皱眉,抬头看着天,“难道跟这有关?”

随着天地变化而变化,这阵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