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看手中药瓶然后直接将其丢到了山居图之中交给小山去分析，道：“看小山那里会不会有什么收获吧！”
说罢他看向用疯狂目光看着自己的卫赛，道：“我想你应该不会愿意和我们合作吧？”
卫赛的脸上露出一个扭曲病态的笑，道：“想要我合作？你是在做梦！”
方痕点点头，道：“行，听你的，那就不做梦吧！”他伸手直接盖在对方的天灵之上，强大的精神力侵入到对方意识之中。
对于这种精神已经被药物毒害的修士方痕甚至不需要使用幻术，直接借用化道戒的力量将微量天道的威压侵入到对方的灵魂之中就可以得到对方所有的秘密。
当然，之后目标就会死亡。
如果不是对方展现出非常明显的堕落倾向的话方痕是不会这样做的。
很快卫赛的全部秘密就被方痕挖了出来，后者的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道：“看来我们之前所想的全都错了，小剑宗和快羽宗只是一个实验品罢了！”
“实验品？”仙奴儿好奇的道，一旁的柳雪姬也同样露出好奇的眼神来。
方痕道：“小剑宗和快羽宗的人全都被骗了，他们将那种东西当成一种可以提振精神并且突破瓶颈的药物，他们将之称为圣药，至少这两个宗门之中的中下层成员全都是这样认为的，而他们也确实因为这种药物而全员提升到了驭气境，他们之前在战争中出现的通灵境其实全都是外来户！”
仙奴儿和柳雪姬的表情都古怪起来，后者沉吟片刻之后道：“看来除了那个可能存在的操控者以外，这两个宗门上下所有人应该都被药物影响了心智！”
确实，如果不是心智有问题怎么可能对宗门之中发生的事情没有一点反应？
“哥哥大人，那我们还上去吗？感觉现在上去踢宗已经没什么意义了啊，如果操控者不在上面的话我们一番作为就是陪一群傻子玩了，好无聊的！”仙奴儿顿时觉得去和山上那些失了智的家伙交手简直无聊透了。
方痕也有些犹豫起来，他觉得仙奴儿说的很有道理，现在这种情况下再和上面的傻子们打擂台确实有点无聊。
但不等他做出决定，山上传出来的真元波动就让他停止了思考，道：“看来我们多虑了，根本不用考虑要不要再上去的问题，他们下来了！”
数道强势的真元气息从山上迅速冲了下来，看来是刚才发生在这里的短暂战斗已经引来了上面的注意，但更有可能是山上的人有能力直接看到个真人境都给引下来。
“七个真人境，这可是小剑宗的七剑长老啊，听说最强的那个丘长风已经摸到了五气境的边缘，只不过是还没有把握抗过雷劫所以才没有晋升罢了，不知道这个人又有没有失了智呢？”方痕喃喃自语的道。
“来了就知道了！”仙奴儿的心情变化很快，刚才还一脸无聊的样子，但现在感受到急奔而来的气息后又立刻有了巨大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