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嘀咕了起来。
“想想以前偷偷摸摸的,只能躲在龙石泽生活,一天天饱一顿饥一顿的,现在能够在布政司内做事,天天都有饱饭吃,这好日子,以前可是想都不敢想。”张页感慨道。
“是啊!以前生活多苦,要不然也不会铤而走险去庆米乡劫粮,别人见了我们三兄弟,都说我吃太多,以至于我哥哥弟弟们这么瘦,他们哪里知道我也天天饿肚子,可是我这喝水都长肉的样子,我也没办法啊。”阮小三也感慨道。
唯独武大宝喝的较少,他隐隐约约有感觉严海程这次将他们着急过来,事儿没有那么简单。
便控制住酒量,来充当翻译,这会儿嘴也说道:“严哥,前段时间你对我们大伙儿都不错,我们心里都清楚,您要是有什么事儿吩咐的话,咱们肯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是啊!您是不是有什么麻烦需要我们做?我瞧您的模样,似乎心里有事儿?”阮大头也问道。
严海程闻言,暗自冲武大宝竖了竖拇指,然后满脸严肃的说道:“其实,我今儿将大伙儿召集过来,是有一份天大的福缘,准备与大伙儿分享,只是不知道大伙儿有没有兴趣?”
“什么福缘?”吴远瞬间问道。
吴远不像阮、张两家的兄弟,早早藏在龙石泽生活,对于这衣锦还乡没什么概念。
他可是一直在庆米乡生活,天天跟百姓们接触,这次因为劫粮的事儿背了案子,也想着早些做点事情,将功赎罪,最好是能够再弄点功劳回去,也好光宗耀祖。
因此吴远一听好事儿,瞬间来了兴趣。
“我们的大军连破班顺伦、吉兰道、木州等地,想来这事儿你们都有所耳闻吧?”严海程忽然问道。
听到这话,武大宝问道:“连木州也攻破了?那陈甲黎维祺等人又没抓到?”
严海程笑了笑道:“我今天将你们招呼过来,是为了这事儿。我们虽然攻下了木州,可是陈甲与黎维祺等人则率先逃到了会芬高原,进入了澜沧的境内!然后我们的军队也不好贸然入境去追进。
因此魏帅便给我指派了一个任务,让我去出使澜沧,要求澜沧王菩提塞拉二世,将黎维祺等人交出来。如果能够将这件做成,肯定是大功一件!
到时候你们在庆米乡劫粮的事儿不但能够抵过,想来也能得到不少奖励,是不知道诸位可愿意与我一同前往澜沧,去搏一搏这荣华富贵?”
待武大宝将严海程的话翻译一番后,这些人便瞬间互相看去。
一时间有些犹豫不决,风险与收益往往是成正例的。
不用想他们便知道此去肯定有一定的危险性,要是那澜沧人与黎维祺是一伙儿的话,那么他们肯定得危险了。
在他们担忧不已的时候。吴远率先开口道:“我愿意去!”
“可是……这么远,我担心道有什么危险……”阮大头面露担忧的说道。
严海程笑道:“我们怎么说都是大明的使者,谁敢动我们,且不说两军交战不斩来使!而且这次去澜沧明面是我一个人,你们只需要暗配合我便可!
当然危险还是有的,万一山道遇到拦路剪径什么的,也算危险!这事儿我不强求,你们愿意去便跟着我去,不愿意去,我也不强求。”
说完严海程便看向他们几人。
这时武大宝率先开口道:“我愿意陪你一起去澜沧。”
阮小三想了想也道:“我也愿意过去。”
这样,这几人借着酒劲儿便都开口表示愿意去。
毕竟他们这些人除了武大宝,大多数都是戴罪之身,如果这次再不抓住机会,又交恶的严海程,只怕以后都难有翻身的机会了。
而且严海程对他们以国士待之,他们又怎么能不以国士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