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老百姓口的闻怪事,也让他对横州的了解更加立体。
这时,一个驯象卫的人牵着马与那马背呼呼喘气的翁胖子终于姗姗来迟。
瞧见翁胖子后,魏麒麟转身对严立说道:“严知州,是这胖子,他说给向您捐纳了很多东西,可是您一直没有给他捐纳证明,所以他这员外也有些名不正言不顺,是不是把这捐纳证明也交给他?”
严立听到这里,眉头又皱在了一起,当初翁群捐自己的东西,早都让自己给私吞了,自然不可能给他开证明,这会儿要是拿证明出来,魏麒麟再去调一下历届捐纳的档案,便知道了他贪慕捐纳款项的事儿。
所以这事儿,严立还是不能承认。
“他确实为州里捐了不少东西,可是我不曾记得他有捐纳过员外的事儿啊,而且我在横州任职的这几年,周内捐纳的额度一直都是有限的。所以这事儿我应该没有记错。”严立不慌不忙的说道,说完还恶狠狠的瞪了翁胖子一眼。
瞧见这一幕翁胖子也是面露尴尬,不好反驳什么!毕竟严立与魏麒麟都不是他能够得罪的人。
面对这种两难的处境实在不知道怎么办,只好保持沉默了。
“哦,是这样啊,果然青山恶臭出刁民,翁胖子,等会回去了,看我怎么收拾你。”魏麒麟瞪了他一眼,便转身不去看他。
没多久成满带着一行人,从知州衙门内走出来,看俺们两手空空并没有大包小包的抬很多东西,魏麒麟便猜到了一些端倪。
等他们到跟前后,成满低着脑袋道:“我们把知州衙门翻了个遍,都没有找到什么值钱的物件,除了这几幅字画外,便别无一物了。”
魏麒麟接过这字画瞧了一眼到都属于乘之作,可是看到低下落款的严立,便知道这字也值不了几个钱。
“这些字画都是严某闲时所作,成指挥使怕是弄错了什么吧。”严立笑了笑道。
魏麒麟则不以为意,道:“是弄错了。不过也不排除严知州,你早把值钱的物件转移到了家,你看我要是再去你家里搜一下,你不反对吧?”
本来这抄家是一个技术活,需要经过系统的培训,才知道什么东西值钱,什么东西不值钱,以及那些地方可以设置暗格和暗道来藏匿东西。
成满这些人当兵当不出个所以然来,当土匪也是半吊子,让他们来抄家,更加困难了。
而且什么东西都没有发现,本质是有问题。
你一州知州,在横州严立官儿最大了,你在你自己办公的地方都不留一些散碎银子,甚至在书房摆放一些古玩字画?这般清贫,和他官服的锦衣,可丝毫不搭配啊。
因此,魏麒麟猜测,这严立肯定早猜到了有可能有这么一天,然后将所有值钱玩意都藏匿好了,让人便是搜也搜不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
毕竟刚才的老百姓统一反馈的信息,可都是这严知州是一个大混蛋。
听到这话,严立面的难看表情再也不掩饰,有些不满道:“搜查可以,但是必须我们一同过去。
若不然,难保这些搜查的官员会不会拿什么东西来栽赃诬陷与我。我严立若有罪定然认罪,但是也受不了无故的栽赃陷害,若不然这状我定然要告到京城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