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真是后生可畏啊,大明有你们这些年轻人在,有什么困难也能轻易跨过去了。”乔洗尘忽然感慨道。
“乔兄您若不是被一些人排挤的话,想来现在也大有可为的。”刘益农开口道。
见他们惺惺相惜了起来,吴三桂与巩渊这些大老粗,一时间也不知道干什么好。
这时刘益农又冲巩渊用军人的方式抱拳道:“想必这位是新宁守备巩渊了!我先代广西的百姓感谢您,不曾弃城而逃,而拼死抵抗ānnán人。
正是有您这种精神,才使得我们与ānnán的战争不至于节节败退。”
听到这刘益农忽然又夸起自己了,巩渊瞬间有些不知所措道:“过奖了,过奖了。我也只是想为百姓们做些事情。”
吴三桂见这势头似乎没有结束的迹象,便说道:“你们算想要互相吹捧,咱们也先进城找个地方坐下来,再慢慢聊不成?”
“如此甚好。”刘益农哈哈一笑,拄着自己的拐棍,准备往新宁城内走去。
这时乔洗尘开口道:“知州衙门内还有些事情,我不去叨扰刘总参了,日后有时间定然亲自登门拜访。”
“了解了解。”刘益农应道。
“我也去忙一些守备军的事儿,不打扰刘总参了。”巩渊也慌忙说道。
这会儿他也回过味来,人家近卫军的人刚刚见面,肯定有很多事情要谈,他们死赖在间也不是回事儿。便早些溜了的好。
刘益农冲他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等这些聚在新宁城外的人渐渐散了后,他们也明白了一件事情。
这新宁是又来了一位大人物。
以前魏麒麟不在的时候以吴三桂为主,这次怕是得以这新来的刘益农为主。
等吴三桂将刘益农安排在魏麒麟隔壁的房间后,两人才终于能够面对面说一些事情。
“刘总参,你对咱们新宁怎么看?”吴三桂满脸兴奋,像是邀功一样问道。
“下一心,定然大有可为。若是能再磨合一段时间,一定是固若金汤,ānnán人估计这会儿早愁白了头。”刘益农闻言眯着眼睛笑了起来。
只是他腿有伤的缘故,让他坐在哪里姿势看着极为怪异。
“他们有没有愁白头,我不知道,我知道这段时间,咱们可是不少斩下他们的头颅。他们在最有机会的时候没有攻打下咱们新宁,现在刘总参您来了,ānnán人想要再有所作为,可更难咯。”吴三桂一脸自信的说道。
仿佛只要有刘益农在,便胜过百万雄兵一样。
刘益农也知道,近卫军的人有自信不是坏事,只要他们这些幕后动脑子的足够清醒便可以,想了想开口道:“我刚到新宁很多事情不了解,你给我说一说最近的情况吧。毕竟书信里面的事情是死的,而人是活的,事态更是千变万化。我们得掌握最新的情报,才能做出最准确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