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麒麟当即嘿嘿一笑,抿了一口孙承宗亲自炒制的茶水,笑道:“没想到还是被您发现了。”
“说说吧!”孙承宗追问道。
魏麒麟笑了笑,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儿,只是我答应过咱们皇,要将大明变成一个真正意义的天朝国。让周边万国来朝!而不是现在空口白话喊出来,而实际则皆是虎视眈眈的豺狼之辈。”
孙承宗闻言沉思了一会儿,叹道:“没想到仁政爱民的魏麒麟,竟然是一个激进的鹰派,没想到啊,没想到!”
魏麒麟也丝毫不以为意,毕竟作为锦衣卫以及东厂庇佑下长大的孩子,被人无解也不是一时半会儿了。
如果一一都去解释,那还不得累死。
“年轻人嘛,总的有点不知天高地厚的冲劲,你说是不是孙老。”魏麒麟嘿嘿笑道。
孙承宗点了点头,便道:“老夫便信了你这套说辞,我再问你一个问题,如果你的回答让老夫满意的话,老夫便亲自去见一见皇,让你这两广经略使坐的更加稳当。”
“老孙您问,小子肯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魏麒麟嘿嘿傻乐。
“若是由你担任两广经略使,你会如何调遣兵力,到了广西后又会如何应对广西与ānnán之事。”孙承宗忽然问道。
这问题明显是在考效魏麒麟的能力了。
做大事情的,可不是光凭着一颗爱国之心,便可以站出来。
更多的是要有与之相配的能力,只有这样才能够做到扭转局势,不然的话,便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这一点,孙承宗看的明白,魏麒麟也看的很明白。
当即便开口道:“顺天府到广西路途遥远,想要大规模运兵过去,难度不小,而且时间漫长,不利于此刻的战况。
我便决定先遣小股骑兵进入广西,稳定住当地的局势,然后其他队伍缓慢行进,可以慢,但是务必得保证抵达之时,便能够投入战斗,而非是不堪一击的疲兵。
除此之外,我还想在各地抽掉精悍的劳役组成新军,来成为左右战场的兵,除此之外,周遭的卫所,有可用之人皆用,不可用之人结弃之。
ānnán并没有表面那么简单,所以得以狮子搏兔之姿态应对才行。
而到了ānnán我也不会急急冒进,必然是深沟高垒,稳定局势为主,便是让皇骂几句也无妨,最重要的是弄清楚ānnán背后的人到底是谁,这样才能够一鼓作气永绝后患。
当然,还有一件事情较重要,我需要记录他们的恶行,并且编撰成书,只有这样,才能够彻底打压他们的激进派,同时将ānnán恢复交趾布政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