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个消息出去以后,肯定会对南京造成极大的冲击。
到时候魏麒麟只要只要随便再使出一点力量,南京这货人也都得老老实实的束手待毙。
“哦,我知道啊!”黄彦士答道。
“您知道?那您怎么不管一管这事情?据我所知,南京可是江南一带的经济核心,每年的税收可都不少,但从我观察这模样,今年怕是有些不行了吧?这样子,别说和流云城了,连旁边的sūyǎng怕是都没法。”魏麒麟语气带有一些嘲讽。
这些人不懂经济,不事生产。
基本都算是读书败类了。
“是啊,今年南京的税收已经没法看了。我年纪虽然大,但是不代表自己老眼昏花了,南京这么一副局面,我也是看到了。
只是,人这一辈子啊,越老了反而越念及感情,那天明再怎么说也是我外甥,虽然走出了路,但是我也不希望他此把命给搭进去,想着通关自己的手段来帮一帮他,如同他能够经过这件事情,明白了是非对错,多一些自律,我想也是值得的。”黄彦士叹道。
“也是说,南京千千万万百姓家的生计,都赶不您对您外甥的一场教育。”魏麒麟语气有些不善。
你他妈犯了事,还在老子跟前这么趾高气昂这不是找骂吗?
“何止是千千万万百姓的生计,还有很多人的姓名呢?你以为做这种事情没有代价?
若不然我那芝元侄儿,为什么会挂在你门外?”黄彦士登时也来了怒气。
尽管扈芝元的死他没有任何办法,不代表他黄彦士可以直接将这事儿过去了。
那扈芝元是他从小带大的,虽然平时是叔侄相称,可是在黄彦士看来,这扈芝元跟自家的孩子一样。
可是这孩子,正是因为眼前这小魏大人,而丢了性命。让他怎么能够不气。
魏麒麟一听这话,瞬间也炸了毛。
直接站了起来,嘴角微微翘,一副桀骜不驯的模样,在原地走了两步,用余光扫视着黄彦士道:“我年纪不大,你们喊我小魏大人,我到是无所谓,可你们要因此小看我,小看了我身的皇命?那咱们得说道说道。
前段时间,我刚从沈阳回来,办了一个顺天府府尹,那人仗着自己的叔叔是前首辅叶向高,肆无忌惮,罔顾王法!甚至连死人钱都敢赚,裹着尸体收取收殓费。
我这人又是小暴脾气,便直接把他给砍了,为这事儿也得罪不少人,可是我心里舒坦。
在那以后,皇跟我说了南京这茬子事情。
我作为一个晚辈,被应该对你们客客气气的,可是当我看了南京这幅局面,当我没有办法再客客气气。
当我知道,南京这些人,都没想我活着回到北京,更没有办法客气了。
我是谁?一个阉党余荫下的小王八蛋,但是老子最起码不干坑害百姓的事儿,多少流移失所的百姓,是我帮忙让他们有的住有的吃。
后金铁骑南下,是我带着我的兄弟们一刀一枪的把他们赶走,还老板姓们一个安稳。
可是,这样,我和我的兄弟们,大老远跑到南京,还差点让人直接一把火给烧了。你说这事儿,我该如何处理?黄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