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对付这些官场的老油子,得让他们知道,他们已经大势已去,只有这样,他们才会向你投降。
明天把我整理的那几份卷宗的疑点,逐个送到那些经办人手,让他们自己处理吧。”
这些卷宗的疑点,都是经办人留下的漏洞,只要继续深究,这些犯案之人多多少少都有关联。
不管事儿大事儿小,纵是自家不够检点。
魏麒麟若是揪这不放,他们的官帽子全部不稳。
这其实也是魏麒麟施压的一着棋,用不用或者怎么用都在魏麒麟的选择。
正是因为方禹丞和这苗远的出现,让魏麒麟察觉到一丝细微的不一样,才决定直接用这步棋,将这南京的水彻底搅和混了,才好浑水摸鱼。
这天晚,果然如魏麒麟所料,渐渐自己已经占据了mínyì这块儿。
到深夜以后,陆陆续续又有不少人来找魏麒麟,希望魏麒麟能够帮他们主持公道。
而这些人,是真的遇到了麻烦,希望魏麒麟能够帮一帮他们。
魏麒麟便将这些事情,全部记录下来,让人着手去办。
第二天,天亮后魏麒麟才回到后面睡去。
而曹变蛟一行人,则按照他的吩咐,将那些卷宗疑点,一户户的送给了那些经办人。
然后又开始为老百姓们主持公道。
这一天可以说是曹变蛟他们到南京以后最忙碌的一天。
而与此同时,方从哲的尚书府,气氛也显得额外的压抑。
不但因为很多弟子门生陆续登门,还有一些人被支派出去,进进出出的让尚书府显得格外忙碌。
而且他们一直有早睡习惯的老爷,在椅子坐了一夜都没有睡着。
直到这天午依旧滴米未进,只是坐在哪里处理着收手头的一些事情。
“有收到什么消息吗?”方从哲看着眼前的年轻人问道:“那姓魏的今天一直没有去铸币局?”
“回大人,没有,一直在官驿内窝着,而且前两天陪他去京察的人,也都被指派了出去,丝毫没有要去铸币局的意思。”那年轻人答道。
听到这话,方从哲沉思了起来,这年轻人干事情从来都是雷厉风行,怎么这次自己放出去的话,竟然还失言了?
这其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是说,魏麒麟真的跟方禹丞凑到了一块儿,这会儿正等方禹丞给他提供铁证呢?
“那他手底下那些人都去干什么了?”方从哲又问。
这时外面又有一人急急忙忙的跑了回去,道:“大人,我们刚刚收到了最新的消息。姓魏的之人,他手下的那些人,分别去了刑部和吏部的一些官员家,似乎是将手的卷宗送过去,然后离去。
而且所有人都是在门口递过卷宗走,没有一个人进府多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