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到我的话,立刻转头指向村子,想跟我说,可我哪里去听他说那些话,趁他不留意,从后面一刀扎进了他的后心。他顿时受到重创,但意识却没有死,挣扎着想跑。我冲上去又给了他几刀,他拼命反抗,但是没用,要害被我扎到了,所以很快就死了。就在田埂边上,我立刻把他的脑袋切了下来。”
卓然马上问他:“可是陆掌柜要的是男人的活,不是那东西,你干嘛要把死者的人头给割了?”
“虽然陆掌柜说了他要的是那东西,但是他也说了要尽可能的把活儿里面的血放干净,越干净越好,免得污染了。我就想着要把人的血放干净,光把活儿切掉不一定能做得到,最好的办法是把人头切了,然后抓着脚倒提起来,把血都放干净,那时候再把话儿切下来,里面就基本上没有血了。这是我一瞬间想到的主意,便用刀子把他的人头给割了下来。”
卓然又问她:“那你把他的人头扔到哪去了?”
“我随手扔到了下面的一丘田里。”
卓然马上说道:“下面那丘田已经基本上没有水了,不过我们没有看见上面有什么人头啊?”
“这个小人就不知道了,当时小人一心只想把话儿尽早切了之后带走。所以随手把人头扔了,扔的方向就是下面的那丘田,不过好像的确没水了。但是田里头都是软泥,兴许砸到软泥里面去了。”
卓然微微点头,心想这种可能倒的确存在,当时那丘田的确是很少的水。但是却满田烂泥,那么松软的泥,加上一定的高度和人头的重量,抛下去完全有可能会砸到烂泥里面。
卓然说了:“后面呢?”
黑熊说道:“我把人头割下扔到田里,并把他双脚抓起来,把他身上的血都全都放干了。”
卓然又问他:“他身上的血你放到哪去了?现场并没有看到大量的血迹。”
“我站在田埂上,双手提着脚,就这么倒提着,让他脖颈处的血流在斜坡的草地上。我也没有管别的,不知道是不是有血泊形成。”
卓然一听这话,顿时便明白了,如此把血洒在长满青草的斜坡上,加上那几天又有雨水,所以便把斜坡上的血都冲刷掉了,顺着下面浇灌用的水沟流走了。也就没有能够留下血泊。难怪自己解剖的时候,死者身上几乎就没找到什么血。刚开始自己还觉得很奇怪,会不会是血液流淌在水田中被稀释掉,没想到却是这样。
黑熊接着说道:“接着我便把那活儿切了下来,然后把尸体扔到了水田中,并把它放在水里洗了洗,用东西包着,急匆匆走开了。我没有再进村,这时候我全副心思都在这上头了,哪里还顾得上别的?我担心那话儿路上耽搁,使得陆掌柜觉得不够好,不愿意付我十倍的酬金,那可就亏大了。”
“于是我就跟采办说了,我有急事要赶去处理,这次护镖的钱不要了,他另外找人去护送。那采办开始很很生气,不过听说我连护剽的钱都可以不要,这才没再说什么,让我走了。”
我带着那活儿星夜兼程赶回了镇上,把它交给了陆掌柜,陆掌柜一看,非常高兴,说这正是他需要的。而且二话不说,就把十倍的酬金给了我,并问我这话儿是怎么来的?他那话无非是好奇而已,根本不在意真正来源。”
“当然,我不可能告诉他是我杀了人割下来的。而是随口告诉陆掌柜说算我运气好,有人无意中从桥上摔下去给摔死了,血流干了,话儿挺大,花了钱买回来了。陆掌柜很高兴,说希望下次再找我,也能够有这么好的运气,我不知道他是说真的假的。反正钱到手了,我也就没管这么多,想着这倒是一笔生财之路。”
“下一次再要去找那样的话儿的话,倒是可以一样画葫芦,再找一个这种有雄伟男根的人杀了,把东西取了能赚到十倍的钱。杀人算得了什么?到处都是强贼,杀几个人那还不是很简单的事吗?没人会在意的,杀死那个人的经过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