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仙儿又接着说道:“因为我但是临时护法,宗主给了我一枚信物,实际上这信物同时也是悬浮石的感应之物,只要悬浮石在感应范围内,我都能感受到。所以我就用这块玉牌对你的家住处进行了探寻,如果这些悬浮石在你这里,一定会被我感应到的,但是并没有。”
“当然没有。”卓然很坦诚地瞧着她,带着微笑。现在他可以做到很坦诚。因为悬浮石不是他吞进肚子里的,而是直接被他身体吸收了,已经变成了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对方当然感应不到。
天仙儿点头道:“我相信你。”
卓然又问道:“这感应悬浮石的东西是什么?我能看看吗?”
天仙儿从怀里摸出一枚玉牌,卓然一看,心中大乐,竟然跟自己从南天王和南金刚手中夺取的玉牌一样。原来是护法的信物。
这就是说,以后自己要找其他悬浮石的话,可以用自己夺取的玉牌了感应了。
天仙儿将玉牌收好,叹了口气道:“唉,要是悬浮石找不回来,那就麻烦大了。”
“哦,什么麻烦?”
“你现在是本门弟子,我可以告诉你,这悬浮石一旦失踪,对我们宗门来说,只怕会带来灭顶之灾。”
卓然有些吃惊,说道:“灭顶之灾?你们天池宗如此强大,有谁能给你们带来灭顶之灾的?”
天仙儿摇摇头,说道:“这只是我的推测,我是从宗主告诉我,让我穷尽一切代价找到悬浮石的语气中感觉到,这悬浮石对本门至关重要,而且这种重要性已经关系到宗门的安危了,宗主才会如此的慎重。当宗主得知悬浮石再次消失,并且一直没有恢复之后,他的惊慌很轻易就能感觉的到,正是从这种惊慌,我感觉到了悬浮石对本门安危的重要性,但我不知道那危险来自哪里。”
天仙儿凝视卓然:“你能帮我找到悬浮石吗?”
卓然道:“如果可能,我一定帮你。可惜我半点头绪都没有。”
天仙儿长长的叹了口气,端起酒杯饮了一杯,对卓然说道:“我明白。先不说这些了,我找你还有另外一件事要告诉你,那就是关于你插手的一个案子——怀州城外齐家庄疯女人被杀埋在田埂的那案子。齐大郎和私塾先生都不是凶手,虽然我不像你那样擅长破案,但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不是他们,因为我知道凶手是谁,我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因此我已经让他们把人给放了。”
卓然说:“你让他们把人给放了?——我明白了,怀州推官蒋峰也是本门中人?”
天仙儿有些吃惊:“你怎么知道的?”
“那还有什么不好知道的,先前你们就说了,你们的弟子遍布三教九流,还有不少在朝中为官。而刚才你又说了,你让他们把人给放了,如果他不是本门弟子,他凭什么听你的。”
天仙儿莞尔一笑,极尽妩媚,还有几分俏皮:“难道我就不能用武力迫使他放人么?”
“你当然可以,而且很轻易就能做到,但是如果你使用武力迫使他放人的话,你就不会用那样的表述,说你叫他们把人给放了。这句话给人的感觉,就是你是运用的权力,让他们服从于你的权利来做这件事的,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他是你门下的弟子。”
天仙儿点点头说:“你很敏感,连我说话的轻微差别都足以让你判断出某些事情来。”
卓然道:“我很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这案子难道与咱们门派有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