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看了看一旁的老『妇』人,老『妇』人冲他摇了摇头。
老者这才道:“我们不认识!你们既是投亲,又说给钱,这样吧!你们方才砍包谷的是老朱家的地,赔多少他说了算。”
这时一个干瘦佝偻的老者走上前来,他身形枯瘦脸上也就是一层皮,看了看齐安歌又看了看她:“你们可曾认识一个这里有胎记的孩子?如今他也二十一岁了。”老者说着指了指自己左侧的锁骨:“是红『色』的胎记,像月牙……”
“朱三!”刚才说话的老『妇』人喝住了他:“不要『乱』打听了,他们就是个半大的孩子,连亲戚家的路都寻不见,你还指望他们告诉你什么!”
“没错!”另一个老人劝道:“你要点赔偿才是真的!赶紧让他们走!那个疯女人可是晦气的很!”
“哪个疯女人?”齐安歌蹙眉问:“你们不是说我表姐吧?她哪里疯了?”
“你别打岔!”村长上前几步拍着老朱头的肩膀道:“朱三,你说吧,赔多少!大伙都在了!去年就数你家包谷被偷的多!”
“他们也没吃多少……”朱三叹了口气:“一文钱意思一下算了!”
“我这里这里只有银票!”齐安歌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抽出一张递到了朱三面前:“最少的是一百两的,您看这样行吗?”
村民们大多没见过银票,见这偷包谷的小贼拿出一叠纸顿时『乱』了。
“你这孩子怎么不懂事!一文钱就行了!谁要你的破纸!”
“就是!你说是银票那就是了吗?我家茅厕草纸还一大叠呢!”
“就是!连县老爷都用的碎银子,谁见过银票了?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就是!银票是什么东西?能买东西吗?”
“安静!”村长一扬手,众人收了声。
“给我看看!”村长伸过来了手。
齐安歌将银票递了过去。
村长仔细看了看又将银票一连传了几个人又丢到齐安歌手里。
“我们没见过银票,也没人用银票,你这赔偿不行!”
“啊……”齐安歌接过了银票转头看了看她:“我这个是真的。”
她悠悠吐了口气。
对着朱三一拱手:“这位伯伯,方才你提到的那个这里有胎记的,可是个男子,他生了一双好看的丹凤眼,他还有姐姐是吗?”
“你见过?”朱三上前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力气之大疼的她差点叫出声来。
“你先松开!”她忍着道:“你松开我才说!”
“你说!你说!”朱三连忙松开了手,满脸企盼的看着她。
“他小时候是不是喜欢吃金灯果?就是秋日里一种黄『色』的野果子!”方才朱三指着左边锁骨的时候,她猛的想到红英左边的锁骨有一片焦黑。
“是!”老人顿时跳了起来,一边抹着眼泪一边笑道:“他喜欢吃金灯果!他长着一双好看的丹凤眼!他是有个姐姐!孩子你告诉我他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