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寒臣见她不应声，嗓音略微重了些，“听到没有？”
姜谣撇了撇嘴，“听到了。”
“乖。”季寒臣揉了揉她的脑袋，“答应了我就别阳奉阴违，我会让人看着你。”
姜谣：“……”
姜艾青背抵着墙，看着这一幕，低下头，鞋跟踢了踢墙角，抿着唇勾起一抹不是滋味的复杂弧度。
季寒臣对姜谣可真好。
不过……凭什么呢？
这时候，响起电梯门开的声音，众人看过去，一个穿着西装，身材挺拔，长相俊美的中年男人走过来。
男人眉峰凌厉，狭长的双眼透着一抹寒气，眼角微微下垂，给人一种温和的错觉。
姜艾青站直身体，迎上去，“欧总。”
姜谣眸光微顿，他是欧牧？香羽集团的总裁？
欧牧颔首示意，气息微喘，似是听到自己夫人昏倒的消息，急匆匆赶来的。
和姜艾青打了招呼，他看一眼仍然亮着的急救室标志，蹙了蹙眉，随后，视线落在季寒臣和姜谣身上，询问姜艾青，“这两位是？”
姜艾青道：“欧总，这是我妹妹姜谣，是她发现欧太太昏倒的，这位是我妹妹的朋友季寒臣。”
姜谣望着为自己和欧牧牵线的姜艾青，眸底微动。
之前怀疑姜如雪背后的人是姜艾青，姜如雪若是也在争取这个代言人，姜艾青又认识香羽的总裁和总裁夫人，她不是应该为姜如雪争取么？为什么帮她？
难道说姜如雪背后的不是姜艾青？
姜艾青确实是和姜如雪在对付她，而姜如雪背后还有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