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程羿的表情，他到现在都记得。
程羿满脸无奈，对他说戒不掉就算了，没必要勉强自己。
那一刻，他觉得程羿的嘴脸满是嘲讽，而他，像是被人牢牢地控制在了那两人手中。
这就是星凰的手段吗？！
慕流川攥了攥拳头，咬牙直接将烟盒拿出来扔在茶几上，手抠紧沙发扶手。
但是，那双眼却始终死死的盯着烟盒。
这时候，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骤白，双手猛地按住茶几，急切地问道：“姜谣，你姐姐……你姐姐也抽烟……，她会不会……”
姜谣：“……”
这个慕流川！真踏马的是个智障啊卧槽！韩廷怎么可能舍得对姜如雪的东西动手脚？！
姜谣心里嘲讽的笑了笑，声音淡漠：“不会，为什么不会，你应该猜得到。”
慕流川听到后面那句话，眸底黯了黯，“原因不重要，她没事就好。”
姜谣：“……”
真是痴情，难怪会被姜如雪利用至死。
慕流川确认姜如雪没事，身体放松的靠回沙发里。
就在这时候，他整个人又是狠狠地一哆嗦，比之前看起来更恐怖，眼睛涣散得厉害。
姜谣见此，目光一凝，视线落在他的手背上——此刻，慕流川紧紧攥着拳头，手背上青筋血管根根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