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云海的急切让晚晚不自主的颦了颦眉,本来要走过去的身体也顿了住。
看到这种情形,宫云海看着沈崇岸的眸底闪过一抹阴翳,忽然朝着旁边摆了摆手。
瞬间沈崇岸就被围了起来。
“沈总,今天是我们四少的婚礼,没有邀请函不得入内,请您离开。”陈宇站在前面先礼后兵。
沈崇岸不动,没有理会陈宇,在事情闹开后反而没了之前的急切,望着眼前一身白纱,美的让他恍惚的女人,“晚晚,曜天已经一个月没有看见妈妈了,他哭的厉害,你答应过他,忙完手头的事情就去接他的,你难道真的要儿子再失望一次吗?”
“我……”晚晚被戳到,想到自己腹部连接到肾脏的疤痕,当初她就怀疑过自己可能进行过剖腹产,生过孩子。
可云海说了那只是换肾留下的。
这时候听到沈崇岸说他们不但有孩子,她还答应过孩子忙完就去接他。
还有……因为她的食言,孩子哭的厉害。
不知道为何,晚晚的脑海里就冒出一个皱巴巴的委屈至极的小脸,心忽地一缩,竟然难受的说不出话来。
“晚晚,我知道你可能想不起曜天的样子,我带了他的照片给你。”说着沈崇岸从胸口的掏出一张照片朝着晚晚
递去。
可照片还没到晚晚手里,宫云海已经冲上来挡在晚晚面前,“沈崇岸别再满口谎言,晚晚哪里有什么儿子,你就是再喜欢一个人也不能如此无耻的编故事。”
“我将这句话原封不动的还给四少您。”沈崇岸冷笑,顺势收回照片。
“你……送沈总回去。”宫云海意识到这时候再跟沈崇岸争执下去对他一点好处都没有,直接吩咐陈宇。
陈宇带着几个人站到沈崇岸身后,“沈总请。”
“晚晚,曜天在等你回家。”沈崇岸没动,目光伤感的看着晚晚,一只手还攥着晚晚的手腕,中间却站着宫云海。
晚晚从沈崇岸说儿子在哭,在等她回家,头就疼的更厉害了,根本没有注意到沈崇岸身后的情况,脸色发白的抽回手抱住头。
掌心的柔软突然离开,沈崇岸神情一僵,可被宫云海挡着又看不到晚晚,只觉得心好似被人狠狠刺了一下,疼的有些站不稳,声音有些颤抖,低低的唤,“晚晚,晚晚……”
“别在做无用功了,晚晚爱的人是我。”宫云海见此,不客气的补刀。
沈崇岸听到这句,整个人受了刺激,身上的光彩都好似在一瞬间暗了下来,连双手被人牵制住都没感觉到,还固执的想要去看晚
晚。
“沈总请。”陈宇感觉到沈崇岸的意图,手上的力气更大,说的请,可却没有请的意思。
几人押着沈崇岸就要朝着外面走去。
沈崇岸被推着走了几步,忽然扭头,“晚晚,夏晚晚你醒醒,我才是你的丈夫……晚晚你可以不要我,但你连曜天真的也不要了吗?”
“封住他的嘴巴。”宫云海低声命令。
陈宇立马会意,随手掏出一条帕子就要往沈崇岸口中塞去。
“慢着!”就在这时,一直站在宫云海身后抱着脑袋的夏晚晚忽然朝着陈宇喊道。
宫云海一惊,转身扶住晚晚的胳膊,“晚晚,吉时到了,我们继续吧。”
可晚晚却没动,而是一点一点掰开宫云海的手,“我想看看他说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