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苏星晖让夏松把从宝州开来的车开走,去了祁虹雨家,今天夏松要跟祁虹雨商量一下两人结婚的事情,他们两人商量好之后,再让父母和姐姐姐夫到京城来,跟祁家人商量具体的婚期和婚礼的细节。
苏星晖笑道:“今天一定要跟小祁把婚期谈好啊,不能拖得太久了。”
夏松点了点头,便开车去了。
苏星晖开着自己家里那辆奥迪车,载着姑爹余茂德,还有妻子和儿子也出门了,他们今天是要去于老家里,让余茂德再帮于老把把脉,而苏星晖一家人就是去看望一下于老夫妻俩的。
他们昨天晚上就给于老家里打了电话,今天出门的时候,苏星晖也给于锐志打了电话,因此,今天他们一到于老家,于锐志和于若秋都等在了门口,等着他们呢。
于锐志和于若秋把在银山县建滑雪场的事情交给属下之后,没多久就回了京城,这段时间一直在京城。
他们看到苏星晖的车开来了,便迎了上来,这倒不是要表示对苏星晖的尊重,而是表示对余茂德的尊重。
余茂德的父亲曾经救过于老的命,现在余茂德又帮着于老补气血,相当于是给于老延寿,可以说是于家的大恩人了,所以,于家上下见到余茂德都非常客气。
他们将余茂德迎了下来,于锐志恭敬的说:“余大夫,您好,谢谢您了!”
余茂德呵呵一笑道:“不用客气,于老这段时间身体好些了吧?”
于锐志点头道:“这段时间我爷爷精神不错。”
说着,于锐志将余茂德肩头上背的药箱给接了过去,药箱虽然不重,但是这是他的一种态度,余茂德也就听之任之了。
一行人进了院子,于老老两口站在了他们堂屋门口的屋檐下,笑吟吟的望着大门口,等余茂德进了院子,于老老两口一起迎了上来,余茂德连忙说:“于老,您年纪大了,就别站在这里了,外面冷,您在屋里等就行了。”
于老笑着说:“别人我可以在屋里等,不过是你余大夫,我就必须要出来了。”
于老没有更多的话语,不过光是这句话,就已经表达了他对余茂德的感激之情了,作为如今硕果仅存的少数开国元勋之一,这个世界上能够值得让他在院子里等候的人,已经没几个了。
余茂德紧走几步,苏星晖也紧跟了上去,他扶着于老一起进了堂屋,而于若秋便把奶奶也扶了进去。
大家一起坐下之后,余茂德便开始替于老把脉,把完脉后,又是望闻问切,十分慎重,大约十几分钟之后,他才笑着点头道:“恭喜于老,您的身体已经没有什么问题了,只要平时适当锻炼,练五禽戏,好好保养,寿过百龄问题不大。”
于老呵呵笑着说:“这就要多谢余大夫了,如果不是余大夫,我的身体哪有这么好?这段时间,我是吃得香,睡得香,不过呢,寿过百龄也没什么必要,活那么久,不成了老妖怪了吗?”
于锐志连忙说:“我巴不得您寿比南山呢,您活得越久越好!”
于老微笑着点头,他当然知道,他活得越久,对于家的后人越有好处,他就是那一棵遮风挡雨的大树啊!
于若秋对余茂德道:“余大夫,您能再帮我奶奶把一下脉吗?”
余茂德点了点头,于奶奶也伸出了手腕,让余茂德把脉,余茂德照样是一套望闻问切使出来,然后点头道:“您的身体也很不错,倒不用吃什么补药了,平时多练练五禽戏,多保养一下就没什么问题。”
于奶奶比于老年轻好几岁,而且也没受过伤,她的身体一辈子都不错,近年来练了五禽戏之后,身子骨就更加硬朗了,她也笑着点头道:“那谢谢余大夫了,今天就在这里吃饭啊!”
余茂德客气了几句,也就答应留下来吃饭了。
于老便兴致勃勃的跟余茂德下起棋来,于若秋和陆小雅带着孩子到屋里去玩了,苏星晖便跟于锐志在两位老人的棋盘旁边坐了下来,不过他们都是谨守着观棋不语的古训,只看棋,不说话。
倒是于老问起苏星晖来:“星晖,你在宝州那里工作得怎么样?分管什么工作?”
苏星晖道:“还好吧,我分管的是教卫生旅游等工作。”
于老道:“嗯,不管你分管什么工作,都要把工作做好。”
于锐志笑道:“爷爷,您就放心吧,星晖他做什么都做得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