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光弼点头道:“这个院子没话说,在京城有这么个院子,这是安身立命之所啊!花了多少钱?”
苏星晖道:“当时这个院子是一个败家子卖的,就花了八十多万,加上装修家具什么的,也就一百万左右吧。”
侯光弼道:“这个价钱太便宜了,过几年,这个院子肯定会涨得厉害。”
苏星晖道:“不用过几年了,今年京城的房地产市场就在涨价,这个院子现在卖两百万轻轻松松。”
侯光弼道:“那你可不能卖了,要卖的话,就卖给我吧。”
苏星晖笑道:“侯爷爷,这个可能要让您失望了,这个院子我是不会卖的。”
侯光弼点了点头,苏星晖把他和侯海兄弟都请进了客厅里坐下,现在是七月,院子里有点热,客厅里开着空调,比较凉快。
侯光弼道:“早就想到京城来看看你们,不过这段时间家里事情不少,所以一直到现在才来,今年上俊县太热,京城好歹还是凉快一些。”
苏星晖道:“您家里有什么事情?”
侯光弼叹了口气道:“唉,侯家家门不幸啊!”
原来,自从侯家分家之后,侯光弼这一房人都回到了国内,发展得非常好,现在他们的产业比分家时候已经增长了数十倍之多,红红火火的,可是侯家留在欧洲的那些子弟,有一些发展得就不尽如人意了。
侯家留在欧洲的那些子弟,在分家之后,就把侯氏集团的产业分得七零八落的,在他们中间,固然也有才能不错的人,但是大多数都不是搞商业的料子,甚至纨绔子弟都不少。
这也是大家族的通病,不可能每个子弟都是精英,侯光弼能够在自己的直系子孙里培养出几个精英已经不错了。
而大家族争夺家产的戏码也是经常上演的,侯光弼现在只庆幸自己及时跟那几房分了家,要不然肯定会受到他们的牵连。
有些纨绔子弟就在这短短几年之内,已经把他们分到的家产挥霍得一干二净了,当年侯家的资产虽多,但是分到几个三四代子弟手里,也就上千万美金而已,这些钱虽然看起来不少,但是能够挥霍几年呢?
这些纨绔子弟把家产挥霍一空之后,想再找家族里的其他人要钱,可是已经分了家了,谁还会把自己的钱给他们?
他们听说侯光弼这一房人回到国内之后混得风生水起,现在侯氏集团已经成为了全球闻名的大公司,便也跑回了国内,腆着脸回到了上俊县,又去找侯光弼去了。
他们回到上俊县的时候,还专门准备了香火,搞了个祭祖仪式,哭得稀里哗啦的,可是侯光弼何尝看不出来他们回来的目的?不管他们搞得再热闹,他都是冷眼旁观。
这些不肖子弟刚刚把不伦不类的祭祖仪式搞完,就去见他们的叔公侯光弼了,他们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操着一口结结巴巴的中国话,向这位叔公诉苦,说他们做生意亏了,现在亏得一贫如洗,一屁股债。
总之,他们把自己说得可怜巴巴,侯光弼自然听得出他们是什么意思,这些人落到今日这副下场,他也知道只是早晚的事情。
于是,侯光弼便把他们安排到了侯氏集团在上俊县的酒店住了下来,好吃好喝的招待着,但是想要钱花,那没门,一分钱都不给他们。
侯光弼的法子还是不错的,这些人虽然衣食无忧了,但是无钱挥霍,走到哪里都还有人盯着,不让他们胡来,这一下就让他们抓耳挠腮了。
住了一段日子,他们又找侯光弼,希望侯光弼给借点钱给他们,让他们再回法国去做生意,东山再起。
侯光弼又怎么肯把钱借给他们,他告诉他们,如果只是过日子,那他可以给他们买房子,供他们吃喝一辈子都成,但是想借钱那是没门的,如果他们想要工作,也可以在集团里给他们找个工作,自己挣钱去。
最终,这些人在上俊县呆了几个月,终于受不了这样的日子,回法国去了,当然,他们回法国的机票钱还是侯光弼给他们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