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他们就看到了这个人,原来是赵岩刚,他急匆匆的走向了办公楼,显然是去办公室,苏星晖便有些疑惑,赵岩刚现在去办公室干什么?
两人静静的呆在树林里,看着赵岩刚上了楼,没一会儿,赵岩刚的办公室就亮起了灯,赵岩刚进了办公室,把门给关上了。
陆小雅小声道:“今天不是一天谁都找不到赵县长吗?怎么他这个时候来了?”
苏星晖笑道:“行了,咱们不管他了,咱们继续吧。”
说着,苏星晖的右手便想再次勇攀高峰,不过刚刚被赵岩刚这样一打扰,陆小雅已经没有了兴致,她轻轻的对苏星晖道:“算了,你送我回去吧,在外面这样总觉得不踏实。”
苏星晖自然不会强迫她,他点了点头,便送陆小雅回去了。
话说赵岩刚让史局长和吴局长走后,他让服务员给他送了几个菜,一碗饭,好好吃了一顿,他食量大,可是今天在房青那套房子里整整呆了一天,中午就只吃了几块面包,喝了点牛奶,对他这种吃不惯面包的人来说,根本就不顶饿啊。
关键还是他今天可是进行了重体力劳动的,消耗颇重,不管如何,他也得好好吃一顿补充补充能量。
他把几个菜一碗饭风卷残云一般的扫荡完毕了,就离开了茗心茶楼,回到了县委大院,他要给房青打呼机,把这边的情况告诉她。
这个电话他还只能回自己的办公室去打,这种事情在大街上的ip电话不适合打,怕有人,在公用电话也不适合打,同样怕有人,在他家就更加不适合了,所以,只能在他自己的办公室还算是一个比较私密的空间了。
现在的时间已经八点多了,县委大院的办公楼肯定是没人了,昌山县的人现在还没有什么夜生活,天一黑,几乎所有的人就全回家了,赵岩刚现在去打电话也不怕有人看见,他当然没想到,苏星晖和陆小雅看见他去了办公室。
当然,苏星晖不是那种下作人,他也不会想到跟着赵岩刚上楼去听听赵岩刚干什么,他对此根本不感兴趣,不管赵岩刚做些什么,他都不会放在心上。
赵岩刚以为自己的行踪无人所知,他进了办公室之后,把门给反锁好了,就给房青打了个呼机。
这个呼机一打过去不要紧,半天没人回电话,赵岩刚又打了好几次,电话没人回,他自己的呼机倒是响了好几次,他看了看号码,有家里的,他老婆见他还没回,担心呢,还有一个电话号码是凌安国家里的电话。
赵岩刚给家里回了个电话,他老婆一接电话就问他去哪里了,怎么这么晚都不回家?他跟他老婆说,他在外面陪着县里的客人,今天可能回去得比较晚,让他老婆别等他了。
他老婆倒也不疑有他,他们这种县领导陪客人回得晚也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只不过今天赵岩刚没有主动打电话回去,让他老婆有些担心罢了,她让赵岩刚别回得太晚,又跟赵岩刚说,凌县长打过电话找过他,让他回个电话,便把电话挂了。
赵岩刚现在不能回去啊,他只能等着房青回电话呢,这边的情况有变,他要是不及时告诉房青的话,房青要是在任贵胜面前说错了什么话,那可就不好了,所以他今天必须要等到房青回电话。
他也不能给凌安国回电话,现在这个情况,他给凌安国打了电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还是等到明天史局长和吴局长的检讨送到了再说吧。
赵岩刚在那里坐立不安,每隔个十来分钟就呼房青一次,不知不觉,时间就到了九点多快十点了,他突然听见自己的办公室门被敲响了,他吓得浑身一哆嗦,差点儿魂飞魄散。
这可不怪赵岩刚胆小,他今天本来就心虚,在这里等房青的电话等得心中焦躁,现在又是夜深人静的时分了,在他压根没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房门突然被敲响了,换谁也得吓一跳。
这便是平生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可是赵岩刚做了亏心事,谁敲门都能把他吓一跳啊。
赵岩刚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他盯着自己办公室的门,屏息凝神,一口大气都不敢出,过了十几秒钟,门又被敲了几下。
赵岩刚声音颤抖的问道:“谁?”
门外传来一个声音:“老赵,是我。”
一听这个声音,赵岩刚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这个声音是凌安国的,这真是人吓人,吓死人啊,当然,凌安国也没想到事情这么寸,他普普通通的一次敲门,把赵岩刚差点儿没吓出心脏病来。
赵岩刚起身去开了门,门外果然是凌安国,赵岩刚道:“凌县长,你怎么这么晚过来了?”
凌安国道:“我在外面转悠了一下,看到你的办公室亮着灯,就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