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爱不爱我,肉麻、幼稚、可笑!
她还能说什么,要是再追问下去,这张脸都不要了。
凌墨寒见怀中的小女人低头不语,也不知道有没有把他这番郑重其事的誓言听进去,心下很不满意。
在感情上,他没有什么经验,更不会说肉麻兮兮的爱情宣言,刚才那话也是斟酌许久才说出口的,可秦小姝怎么没半点反应,难道还在想季辰那小子?
“说话!”凌墨寒急了,用力捏起秦姝的下巴,黑眸直直地逼视她。
秦姝轻笑,淡淡地问:“说什么?”
凌墨寒皱眉,低头狠狠咬了一下她的嘴唇,霸道地说:“少用这种态度应付我!刚才我说的话,你听进去多少?就不能给点反应?”
刚才的话秦姝想,或者换作一般女人来说,老公信誓旦旦地表示会对家庭负责,不会抛弃妻子,应该是一件很欢喜的事情。
可为什么她就是欢喜不起来呢?
秦姝把凌墨寒的话迅速在脑子里又过了一遍,猛然间得出某种结论,忽然扑哧一声笑了。
凌墨寒神色不悦,眼底飚着火气。
秦姝赶紧说:“我听进去啦,你说我是你的责任,你再也不会丢下我。”
这话说得没错,可从秦姝嘴里说出来,凌墨寒听着总觉得不太对劲。
他那双锋利的眼眸深深地盯着怀中小女人,想从这张过于精致艳丽的笑脸中看出一丝异样来,然而什么也看不出。
猜不懂女人的心思。
秦姝也猜不懂男人的心思,尤其是眼前这男人的,她只能根据自己的猜想,笑眯眯地试探道:“上校,你是不是觉得三年前那一夜有愧于我,所以想通过婚姻补偿我?”
“不全是。”凌墨寒说。
他不想欺骗秦姝,起码最开始是这种心思,婚姻对于他来说可有可无,和哪个女人结婚都一样。
既然娶秦姝能让老爷子高兴,还能把三年前的责任重新担起来,那又有什么不可。
当然,凌墨寒没想到秦小姝是一个惊喜,一个妖精,相处越久便越想占有她,甚至想把她揣进口袋里,时时刻刻地放在身边,谁也不准看一眼!
然而秦姝不知道他心里所想,“不全是”三个字等于把原先插在她心间上的利刃又往里面捅进去了。
也就是说,凌墨寒娶她是有这种心思的,那么剩下的心思,就是被老爷子逼迫而不得不为吧?
啧,她多可笑,这两天被凌墨寒稍微照顾一下,就以为对方也有那么一点喜欢她的,殊不知这全是出于男人的责任感。
他是军人,骨子里早已刻下“责任”两个字,不管时间过去多久,他都会负起这份责任的。
她还有什么好质疑的,或者说奢望。
心里越难受,笑容反而越明媚,秦姝就是这种人,把心底的脆弱层层掩饰、掩埋,最终变成那张娇美的笑脸。
她重新抬起头,平静地看着凌墨寒,莞尔一笑:“没关系,我也不是很在意你为什么和我结婚,就是随口问问而已。哦,对了,你什么时候想和我离婚,直接说一声,不要背着我和心上人来往,让老爷子知道不太好”
“闭嘴!”凌墨寒突然沉下脸,扣紧她的腰身,“什么乱七八糟的话也敢往外说,我看你这张嘴要好好治一顿!”
秦姝挑眉一笑:“我说话就是这样,嫌弃就不要听呗。”
祁明然也是嫌弃她说话不好听,不够大气,不像唐安如,总是能说出动听贴心的话来,所以最后他们分手了。
那么她和凌墨寒
“唔!”
秦姝漫无边际乱想的时候,凌墨寒猛然低头擒住她的嘴唇,就像野兽捕捉物,又快、又准、又狠地把两片粉嫩的唇瓣含在嘴里,不住地啃咬、吮吸,弄得她嘴唇和头皮都发麻了。
“真甜。”凌墨寒目光滚烫,薄唇舔了一下,邪肆而霸气,粗重的气息足以表明他内心多火热。
秦姝的胸口不住起伏,抵着他坚实的胸膛,两具火热的身体紧密镶贴,那层薄薄的布料根本抵挡不住热度。
凭什么每次都是他占据主动?
凭什么他就能理所当然地用“责任”来占便宜?
凭什么他就能把她当成轻荡的女子,而她却只能被动接受?
秦姝越想越不甘心,她也不是吃素的!
既然凌墨寒不尊重她,把她当成那种想上就上的女人,那她也把这混蛋当成生活的调味品,闲来没事调戏两下,谁玩心谁就是蠢货!
想清楚后,秦姝不再抗拒,缓缓伸出两条藕白似的手臂,又妖又媚地缠上凌墨寒的脖子,在他耳边轻轻呵气:“怎么,很想要吗?”
轰隆!
凌墨寒瞧着眼皮底下媚眼如丝的小女人,体内那头凶兽咆哮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