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老国公拿出来的,岂会有假。”李逍拿起那根大黄鱼,十两的黄金,入手沉甸甸的,价值八十多贯啊,如果在蓝溪买田,能买到好几十亩田了。
“三郎,想不到你这些年在外面,居然还学到了不少医术。”赵先生惊叹道。
“其实也只是学了点皮毛而已,我并不懂什么医术,只是会些药酒方子。”在真正的大夫面前,李逍没敢装,虽然他外公以前是个老中医,但他自己又不是。
赵大夫问了李逍几个药酒的方子,比如给程咬金的十全大补药酒,比李绩的长生药酒,听完后,点了点头,“你的这两种药酒的用药挺规范,配伍用量都很讲究,看不出问题。”他想问李逍是从哪学来的这些,但见李逍也不说,最后也还是没问。
这次李逍回来,身上有太多谜,但李逍不主动讲,赵先生也便不主动去问。
“我们真要泡制药酒?”婉娘问。
“咱们订金都收下来了,当然得做了。而且我其实也早想过这个事,觉得大有可为。我酿的那个烧酒你们也见过,这是个好东西,但如果仅是当酒来卖,其实很不划算,所以我想着拿这烧酒来泡药酒,摇身一变,就能多赚好多钱,而且还是独此一家,别人学不来的。”
“本来我们就打算让阿耶开个医馆,现在正好借着这股东风,咱们就开起医馆,既坐诊治病,又泡制药酒卖。”
若是之前,李家自己小打小闹,肯定没这么容易,又得收购粮食买酒曲酿烧酒,又得收购药材炮制加工浸药酒,而且关键是烧酒做成药酒成本不低,还得有个加工过程,刚开始面向市场还得有个推广问题。
而现在好了,有老程一句话,李逍可以直接先把工坊医馆立起来,有东征军的订单,足够他直接上规模做起来了。
“这个烧酒酿造别人也不会啊,如果都让三郎你来酿,这一天也酿不了多少,可如果教给别人酿,万一泄露秘方怎么办?”婉娘有些担忧的道。
烧酒现在独此一家,但只要药酒上市,到时总会有人打听到的,万一别人想办法来偷秘方,这可怎么办。
酿烧酒其实不难,也不需要什么太特别的设备,说白了就是一个蒸馏的过程而已,有心人可以说看过一次就会酿烧酒了,只不过口感等会有些不同而已。
“可以找几个可心信任的人教他们。”李逍想了想道,酒坊真要搞大了,自己一个人总不能天天呆里面酿酒,那他还不如不做这生意。
赵先生道,“咱家里不是还有几个奴隶嘛,他们的奴契都在三郎手里,生死都在你手上的,他们更可靠些。”
“给他们涨些月钱,平时好吃好喝,但得跟外人隔绝,专门在酒坊里酿酒,防止泄秘。”
李逍觉得这法子有些不太人道,可这个时候也确实没太好的防止泄秘的方法,最后还是答应了下来。
“到时蒸房与外面隔离,让他们吃住都在里面,并且跟他们讲好,将来我们会给他们娶妻。”
“这样好。”
要做这个药酒生意,最关键的就是两样。
一是配制烧酒,其二就是根本不同药酒方子收购炮制药材,最后是浸泡药酒。
建一座酒坊,再建一座药馆,再招兵买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