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幕又说到他的痛处,一个他无法面对的事实。
他有求于梅家,只能做别人的狗,做一些恶心的事。
“这样的话,反而好解决呢。”张幕淡淡一笑,谷长斐不是直接敌人,而是受制于人的一个可怜虫,这或许是他的机会。
“你不想出手的话,那就乖乖跟他们进去待一周,不然的话,即便顶着欺负晚辈的名声,我也要让你趴着进去。”谷长剑有些恼羞成怒,张幕一而再揭他伤疤,他杀人的心思都有了。
张幕摆手:“不,不,我们还有更好的解决办法,你告诉我是谁叫你抓我,而我可以帮你处理身体的问题。”
“不可能!”谷长斐锤在桌上,合金桌跟棉花一样,轰一声软塌将楼板都砸个凹陷。
好恐怖的力量!
张幕头皮一麻,这才是他在认出对方修了银孚身后改变主意的主要原因,他现在的实力还打不过,那道剑气就是最好的证明。
况且,就算能打过,也不是最好的方式。
他当场转变暴力解决的念头,才有了后面的变化。
“不可能!”谷长斐连说两次,一是不可能说出背后指使之人,二是觉得张幕不可能解决他的身体问题。
那是只有王者存在才能做到的,一个小小的宗师根本不可能!
“你就这么确定?”张幕平淡道:“你的问题乃体内阴阳失横,精元得不到控制,需要强大的外力帮你拨乱反正,是吧?”
“你的洞察力很出色,但知道原因又如何,你没有王者的实力,还想帮我?”
谷长斐讥讽一笑,对着门口两人道:“继续抓他,这次他再抗拒,就算是真的拒捕,你们没有实力镇压,就由我解决。”
“你就不想试试?或许我恰好能帮你,那样就不必卑躬屈膝做奴才,忍受那些独属于你的痛苦。”张幕手掌微微握紧,心中有些急,他可不想真的被暴力镇压关起来。
谷长斐看着眼前的张幕,从张幕进来到现在,他都没有从张幕身上看到一点惧怕,更多的是果断、机智、狠辣这些让他重视的东西。
“难道这小子真有办法?”
他眼神一阵变换,银孚身的问题已折磨他数年修为不得存进,每天还要忍受气血乱窜的痛苦,即便是他意志强大,也再一天天崩溃中。
到目前为止,他所知最好的办法就是请武道王者全力体内的气血,由于是全力,加之武道王者高高在上,他一直都没有机会。
最终,他只能选择讨好一位王者的后人,希望借助所有身家和好感让其出手帮忙。
他成了一个狗腿,开始徇私枉法,不择手段压迫一些人,变为了曾经所唾弃的存在。
一年来各种恶心的事瞬间涌出,谷长斐烦躁无比,莫名对张幕生出一丝期盼,鬼使神差道:“你能做什么?”
“让我试试就知。”张幕站起身,“我还杀不了这个状态的你,所以别动。”
他手指上射出七道剑气,寻着特定的位置,叮叮叮同时射在谷长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