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谣谣!”温录兴冲冲去拉童谣的手。
“拉错了”医生咳嗽一声,把温录的手交到童谣手里。
“谣谣,等会儿我就可以看见你了。”
“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回科室,有事打我电话。”
医生离开了。
童谣看着坐在椅子上的温录,摘了纱布的他和以前无异,眉目清润,五官棱角分明。
“有哪里不舒服吗?”童谣问。
“可能心口有点不舒服。”
“怎么了?”
“因为拆了线就意味着我要出院了,出院后,我们还能见面吗?”温录紧紧握着她的手,“你要是不嫌弃,生孩子的时候让我陪你。”
“温录,你这人也挺奇怪的,我肚子里是你的孩子,我生孩子你都不打算来吗?是不是还要像我生墨墨的时候一样忙你的工作和事业?”
“没,没,我一定来,一定陪你。”温录抓住她的双手,又小心翼翼试探,“孩子跟我姓好不好?”
“我受不了你了!”童谣抽出手,要走。
温录一着急就睁开了眼睛,也不顾日光刺目,急切切就去拉她的手。
窗帘半拉着,室内的光线不算刺眼,但温录一下子不适应,眼睛还是被刺激得流出了眼泪。
童谣一抬头,还以为他哭了。
“谣谣跟我回安城吧,爸妈也想你,阿雪也想,家里的毛豆也想。”
站在她面前的温录这段时间被折磨得瘦了很多,脸部轮廓都变得锐利了,但不变的是眼中的温润,如珠玉,如绵柳,如汩汩不息的温泉。
大概是泪水的缘故,他的目光都柔和许多。
没等童谣回应,病房虚掩着的门被推开:“没有打扰你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