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省心。”温录已经站起身,“等我。”
说完,他挂了电话。
童谣还以为他不来。
男人还在扯皮,嗓门很大,引来诸多围观群众。
当然围观群众基本都站在童谣这边,纷纷道:“你一个男人一点肚量没有,多大点事啊,扯半天。”
“就是就是,自己撞了人家的车,还赖人家女士讹钱!”
等待是焦急的。
但也没多久,温录开着他的那辆法拉利过来,引擎声很响,童谣一转头就看到驾驶位上的温录。
阳光斜斜落在车玻璃上,也落在温录的白衬衫上。
他下车,大步走来,冷漠而清冷地扫了男人一眼,揽过童谣的腰:“怎么回事?”
“这位年长的大叔追尾了我的车,非要说我眼神不好,他才撞上的。”童谣慢悠悠给温录解释了一下,但他搂住她腰的姿势让她不习惯。
他只有在外人面前才会这样,她知道。
大叔也就欺负欺负女人,看到温录,立马萎了:“也没那么夸张,该赔偿我都照赔。只不过吧,女司机什么的开车是得小心一点,你们技术不好,这大清早的又容易走神,你说你,还带着个小孩呢,要是出个什么事多不好。我也是心地善良才会说这些,不然,我跟你扯这个干什么。”
“谁眼神不好?”温录问。
“这”大叔嘴巴碎,立马道,“我觉得你老婆眼神不太好。”
“那你眼神倒还行,还认得出这是我老婆,那你认不认得我是谁?嗯?”温录扫了他一眼。
“你是谁跟我有什么关系,你老婆眼神不好就别出来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