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东西,坏得很。”乔斯年无奈。
“我女婿呢?”宋邵言挑眉。
乔斯年:“……”
宋邵言就知道,肯定又在忙学业,他感慨:“老乔,你家儿子已经非常优秀了,再这样下去得过你了。”
“晚上会带上他,白天的话,他实在没时间。”乔斯年解释,“我刚刚似乎看到了容建国,你请了他?”
“怎么会,我和这个老头没交集。”宋邵言道,“他和庄园主人的老婆有点亲戚关系,混进来给京城几个大佬递名片,现在估计走了吧?”
“嗯,不见了。”
“老乔,他容家算哪根葱,容氏被容锦承那么一闹腾,早就半死不活了。容建国知道儿子得罪了你,现在在京城夹起尾巴做人,虽然早就宣布跟容锦承断绝了父子关系,但明眼人还是不敢把生意给容氏做。容建国的公司很不景气,家里头听说也闹得厉害。”
“他不是去年刚得了个儿子。”
“没错,所以家里的大老婆闹得厉害,死活不承认这个儿子。再这样闹下去,估计容氏都快破产了。”
“呵。”乔斯年眼神淡漠。
生意场上本就有起有落,没有竞争力的公司迟早会被市场淘汰。
“老乔,说起来,上次在纽约我似乎见到过容建国的儿子,不知道有没有认错,看上去混得很差,可能是个黑户。”宋邵言道,“如果没认错,那他在纽约只能在夹缝生存,怕是连真名都不敢用。”
“他那些狐朋狗友,谁还敢接济他,避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