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温言带着顾凛在城里的铺子转来转去,准备成亲当天要用到的东西。
忙了一天,好不容易躺在床上休息的顾凛,这才想起来,在现代,大家结婚都是要拍结婚照的,还要有钻戒鲜花的,可是现在什么都没有,想想还是挺遗憾的。
“陛下~~”顾凛挠着猫陛下的下巴,笑得一脸谄媚。
看他这样,猫陛下就知道顾凛这小子一定又是有求于自己,它在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咕噜声,享受了好一会,这才掀起眼皮,“说吧,又想干啥了?”
“陛下~”顾凛很狗腿帮猫陛下捏着大腿,“我是这么势利的人吗?”
“给你三秒钟,过了就不用开口了。”对他的尿性,猫陛下非常了解,直接开口,“一,”
“陛下你有相机吗,我想借用一下。”顾凛飞快开口,“如果你有收藏钻石的话,也给我两块吧。”
“呵呵。”猫陛下冷笑一声,丢出一个单反,“相机哪去,钻石,想都别想。”
“陛下~”顾凛拖长了声音。
“再啰嗦相机没收。”
“谢谢陛下。”顾凛这下腿也不捏了,抱着相机就跑。
“德行。”猫陛下冷下一声,翻个身子继续睡觉。
成功从猫陛下那边借到相机的顾凛抱着相机就跑去找温言。
正好温言和顾冼凑在一起不知道在说什么,顾凛抱着相机就过去了,几个人对相机这玩意非常感兴趣,研究了老半天,顾冼和温言才算是明白该怎么用,当然,他们硬生生将一个单反搞成傻瓜相机了。
接下来的几天,顾凛带着温言,顾冼,还有一个不请自来的阿册,几个人在碎叶城周边大大小小,风景优美的地方各种拍照,就当结婚照了。
阿册和顾冼假公济私,也拍了很多照片,说是要以后当作纪念。
胡天海地浪了好几天,终于到了成亲的日子。
在碎叶城,温言和顾凛是住一起的,但是成亲总不能夫夫俩同一个屋子,那迎亲的时候算是怎么回事呢?
所以在成亲的前一天,顾凛搬到了碎叶城另一头的一座宅子里,等着温言上门迎亲。
至于为什么这么决定,当然是因为顾凛当天是要穿青色喜服的,那么让他迎亲就不大合适了。
温言有点过意不去,但是让他开口说让顾凛来迎他,他又不想,所以只能怀着复杂的心情送顾凛去那个宅子住着了,幸好也只是住一晚的事情。
顾凛自己倒不是特别在意,想到明天就要成亲了,他倒是有点小激动,欢天喜地带着猫陛下就奔宅子去了,完全没有注意到温言的纠结。
第二天,天公作美,一早就是好天气。
温言早早就被按在椅子上,由专门的人员给他上妆。
按理说,两个男人成亲,是没有必要上什么妆的,但是为了以最好的状态迎接婚礼,顾凛和温言还是提前找好了化妆师来给他们上妆,不求多么艳丽,只求展现出最好的状态。
化好妆后,温言翻身上马,身后是同样穿着盛装骑着马的男傧相。
给温言当男傧相的是温言的徒弟们,半大不小的孩子们为了今天,半个月前就被集中起来训练骑术,今天穿上统一的服饰,跨坐在高头大马上,看着青春逼人,精气十足。
十几匹马拉开架势,一路朝着城西的宅子奔去。
碎叶城已经多年没有这么大的迎亲排场了,所以街道两排挤满了人,看着迎亲队伍穿城而过,时不时还发出惊叹。
迎亲队伍准时到达城西宅子。
虽然这座宅子,顾凛只住了一晚上,但是为了喜庆,宅子还是认真布置了一下,整座宅子都被红色淹没了,看着非常的喜庆吉利。
两个男人成亲,自然不会有什么花轿之类的东西,拦门催请新娘上轿这一步自然也是没有的,所以温言很快就见到了顾凛。
顾凛今天一身青色的喜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还淡淡扑了一层粉,更显得肤色白皙,容貌俊秀,他在厅前对着温言浅浅一笑,温言只觉得心都软成一片,上前握住顾凛的手,“顾凛,我来娶你。”
听到娶这个字,顾凛嘴角抽了一下,却没有反驳,只是顺从让温言牵着。
有人牵着一匹马过来,顾凛利落翻身上马,就和温言并排策马走上归途。
这个和迎亲来时的路是不一样的,走的是另一条路,表示不走回头路的意思。
绕着碎叶城走了一圈后,他们队伍很快就回到了县衙。
县衙前早就铺好了红毡,温言手持弓箭朝顾凛身上轻射三箭,射一箭退一步,然后和顾凛一起踩着红毡,跨马按,走火盆,在供案前拜堂。
虽说是温言去迎的顾凛,但是充当高堂的依旧是顾家二老,顾家二老坐在首位上笑得合不拢嘴。
拜过堂,本该是送入洞房了,但是两个男人的婚礼总归是不同的,所以拜过堂后,顾凛并没有在屋里待着,而是和温言一起招呼客人,敬酒还礼等等。
忙过了一天总算是忙完了婚礼,他们也正式成为了夫夫。
为了今天,孩子们一个月前就被集中起来训练骑术,今天一个个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