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货!”猫简直不想再跟这个蠢货多说一句话,“你立刻去给朕收拾好,朕要马上入住!”
“是是是,我的陛下。”顾凛在床上找了个空位,将猫放了上去,然后开始收拾东西。
这个猫爬架当初还是特别定制的,巨大的树状猫爬架,顶端能直接顶到屋顶,立在屋里就像是在屋里种了一棵树,好处就是树冠离地有段距离,利用的是屋子上半部分的空间,所以立好猫爬架之后,这个屋子虽然上半部分看起来有点拥挤,下半部分看起来并不逼仄,而且猫窝还可以放在猫爬架上面。
珠帘很流苏也可以挂在猫爬架的树枝上,一举两得。
好不容易布置好,猫就开始上蹿下跳,在爬架上爬来爬去,还伸着爪子去扑流苏。
还有一些七七八八的东西,比如珠串、绣球、布老鼠、逗猫棒,暂时不用布置,顾凛找了个木箱子一样一样,仔仔细细收好,收到最后发现一个锦盒。
顾凛忍不住打开看了看,是一颗五黑的丸子,看起来有点像麦丽素,顾凛嗅了嗅,有点像中药的味道,闻起来还有点香。
“这是什么?”
猫陛下正在扑猫爬架上坠着的一颗小球,抽空瞟了一眼,“那个啊,给你的。”
“给我的?”顾凛惊讶,又不是什么特殊时间,猫陛下竟然给他准备了礼物?
“恩。”猫用力一扑,身子朝前倾,掉了下来,它淡定勾住树枝,稳住身形,“孕子丹,专门为你准备的。”
“孕子丹?”顾凛不解,“吃了就会生儿子的药吗?”
“对,吃了保准一举得男。”
顾凛暴汗,“我,我用不上这东西吧,我又不孕不育。”
“哦,忘了告诉你,这个啊,男男专用。”
“额。”顾凛一脸懵逼,“那我就更用不上了,我又不是gay。”
“你确定?”猫陛下一脸怀疑,明显不信。
“确定以及肯定。”顾凛信誓旦旦,“我可是笔直笔直的,比钢管还直。”
“钢管也是能弯的。”
“那我也是直的。”顾凛拍着胸脯保证。
“以后可别来求我。”猫陛下爪子一伸,顾凛手上的药就消失了,“下次可没这么好说话。”
“你放心,绝对不会有那天的。”顾凛一脸坚决,多年后回想起今天,顾凛只觉得自己还是太年轻啊。
“呵呵。”回应他的是猫的冷笑。
温言觉得自己就要死了。
他现在全身就像置身火炉,感觉就像要被烧死一样。
中午回家的时候,温母已经做好饭了,正和弟弟在吃饭,看他回来,两个人瞬间捂住碗,仿佛他会扑上来抢他们的饭似得。
温言懒得理他们,要是从前肚子饿的时候他还真会扑上去,不过今天他先是喝了羊奶,再在顾家吃了点心,现在一点也不饿,他现在只想休息一下,下午再上山找找,看看能不能找点东西,找人换点吃的,不然晚上又要饿肚子了。
没想到他才刚躺下就觉得肚子不舒服,先是一阵阵的绞痛,然后是恶心想吐,今天好不容易才吃的一点好东西,一下子全吐光了。
之后又不停跑茅厕,跑到几乎脱水,两条腿也软得好像不是自己的。
后来又开始发烧,到最后几乎是烧糊涂了,神志不清,只觉得如坠火窟。
温母和温弟弟温语在外面恍若未觉。
他们并不是不知道温言可能生病了,但是他们假装不知道。
治病还要花钱,没看见顾家吗,就因为顾家大郎生病的事情,顾家都快被拖垮了。
再说了,这小兔崽子要是死了,一了百了,所以他们直接无视了温言生病这事。
温父骂骂咧咧从镇上回村的时候,就听见村头的人在讨论顾家,顾家傻二郎不傻了,顾家好像发财了,买了一车东西呢,杨二婶编排顾家遭报应了。。。
“呸!”温父朝旁边吐了一口浓痰,声音里带着嫉妒和不满,“怎么啥好事都让顾家碰上了?”
“可不是。”一个村民附和了一句,“顾家眼见发了啊,诶,你家不是和顾家挺好的,说不定能沾点光呢?”
“关系好?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和顾家关系好的?”温父不满斜了说话的村民一眼。
“咦?不好吗?”那个村民一脸惊讶,“那我今天还看见你家温言和顾老头一起坐车回来的。”
“真的?”温父瞪着眼,“那个小兔崽子。。。”
“是真的,你家温言还在顾家坐了一会呢。”
“小杂种,还坐上车了!”温父更加不爽,“他老子我都还只能走路呢!”
越想越不爽,温言决定回家好好教训温言一顿。
“晦气!”回到家,他才发现温言病得人事不知,他道了声晦气,想着小杂种,病死算了,刚想回屋好好喝一杯,又想到别人说的顾家好像发财了的事,他突然想到一个绝佳的主意,抱起温言朝顾家走去。
“小杂种,算你还有点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