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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于仲通一路马不停蹄直接赶到了益州蜀郡。
当时还是三更天,鲜于仲通已经迫不及待的敲响了章仇兼琼的大门。
章仇兼琼正在睡梦中,任是让鲜于仲通强行叫醒。
带着一肚子的起床气,章仇兼琼不满的看着浑身湿漉漉的鲜于仲通。
现在已经是酷热的夏季,鲜于仲通一路马不停蹄的从剑浪城赶到益州蜀郡,整个人就跟水里浸泡了一样,身上的冲天汗臭味远远都闻得到。
章仇兼琼微微皱了皱眉头,手指在鼻子下搓了搓,正想开口询问。
鲜于仲通先一步的慌张说道:“节度使不好了,那云南王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将嶲州兵马使张虔陀杀了。”
“什么?”章仇兼琼霍然而起,眼中闪过一丝怒意。
张虔陀的地位并不高,但好歹是唐王朝的官员,皮逻阁一个番邦属国的小王,居然敢杀他们天朝命官?而且还是他手下的兵。
“到底什么情况,好好的宴会,怎么闹出了人命?”
章仇兼琼强压着心头怒官入武,骑术一般,险些摔下马背。
亏得鲜于仲通拉了他一把,稳住了身形。
鲜于仲通气恼大叫:“你是何人?胆敢如此无礼。”
来人是一个白面书生,二十出头,他无视鲜于仲通一脸认真的看着章仇兼琼高声道:“节度使,万万不可出兵。只要南诏此刻不愿与我朝为敌,我朝就不能对他动手。”
章仇兼琼险些在众人面前出丑,脸上闪过一丝温怒,说道:“你是何人,为何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