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大学还没毕业,裴旻就莫名的来到了古代,来到了唐朝。
在这辉煌的时代,成为了一名镇边大帅。
在裴旻眼里,军人是一种荣耀,也只有怀有信仰荣耀的兵士,才能自律,才能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无纪律,无法纪的兵痞,就算拥有超凡的战斗力,也不为他所喜。
同时也相信只有铁一般的纪律,才能铸就一支钢铁军队。
河西军最高层的军事会议。
“冻死不拆屋,饿死不掳掠,这不是口号,是要求!作为军人,屠刀永远不能对着自己的百姓,这是永远不能触碰的底线,谁犯谁死”
裴旻用左手敲击着桌子道:“军不严,将不正;将不正,兵不从。十七条禁律五十四斩这个是基本,不只是要兵士,你们,包括将校都必须严苛做到实处。我可以忍受不住军队战斗力不强,但忍受不了一支军队,无视军法军纪。我也从不觉得,一个连基本纪律都无法维持做到的军队,能够有什么大的出息,能够拥有什么样的战斗力。在我手下干,希望你们记住这一点,军纪永远是第一位的。”
“你们三人是河西仅有的三位拥有自主权的将官,你们回去之后,根据我的要求,将河西军的军纪给我落实贯彻到位。这不是要求,是命令!我信我的眼光,你们是我选出来的,有足够的能力达到我的要求。”
封常清是跟着裴旻最久的人,自然无意义。
张孝嵩、崔希逸也听过裴旻治军严苛,但想不到会认真至此,特地将他们叫来,当面强调军纪。
两人互望一眼,都明白想要在裴旻麾下好好干下去,军纪绝不能马虎。
都是聪明人,知道应该干什么,从什么地方入手,纷纷附和。
裴旻要的也就是这个效果,说道:“接下来,我要说的是联防。”
裴旻说道“联防”二字的时候,张孝嵩、崔希逸再次互望了一眼,从字面上他们能够理解意思。
但是唐朝这个时候还没有区域联防一说,基本上都是恪守其职,安守本分。
敌人来了,能挡则挡,不能挡则固守请求支援。
依照规定,各州兵士不得擅自进入非己方防区。
联防,是他们不曾想过的方式。
“你们都是识兵之人,自然知道兵无常势,水无常形的道理。规则,这东西应该遵守的自当遵守,需要应变的,理当以应变为上”
他说着取出了一份大的河西地图,丢给了封常清,让他高挂了起来。
现在他是独臂杨过,不方便干这事。
“你们看地图,伊州位于河西西北,接壤草原各族,依靠葛逻禄。而西州位于西域门户,西连突骑施,沙州位于伊州、西州之间,南边挨着吐蕃。我从未将马贼看在眼里,也相信你们的能力能够对付小小的马贼。我们要防的是国家,我们的对手不是蟊贼,而是颇具实力的葛逻禄,突骑施,以及宿敌吐蕃。尽管他们目前没有与我们为敌,可要记住忘战必危这四个字。”
“无论他们那一个国家,那一个族部,想要威胁到河西,必需要经过你们管辖的范围。单一你们一地的兵力是不足以抵御他们任何一国,但是集合三州之力,却不一样你们一但组成战略联防,相互支援,相互补给。无疑等于用最少的兵力,限制住了葛逻禄、突骑施、吐蕃三方面的压力!”
“我们都是自己人,应该相互配合,通过联防,加深练习默契,而不是各扫门前雪,只管自己的防线”
看着裴旻联防的规划,张孝嵩、崔希逸突然意识到,裴旻云淡风轻的这一手,护住了河西七州三分之二的边境。
只用了三个人,三州兵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