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升傻眼了,哪里想到个寻常的小村,竟有如此厉害的对姐妹。她们个侵略如火,疾风骤雨,个大柔似水,如云无形,将他好不容易凑起来的贼众,杀的是落花流水,百二十余人竟然奈何不得两人。
什么情况
看着公孙姐妹可怕至极的剑术,潘升哪里还有抵抗的勇气,惊叫道:“撤撤撤”
众贼人已经折损了半数人马,早已给杀的胆寒,听到“撤”这个字,撒手就跑,没有半点迟疑。
公孙曦很是记仇,脚尖挑起把长刀,甩手用剑抽,长刀如长了眼睛眼飞入潘升的后心,将他斩杀当场。
公孙幽却道:“追,不要放过个”
公孙曦是脸热心软,平素行走江湖极少痛下杀手,今日剑下杀伤了三十余人,心底有着些许不适,并无赶尽杀绝的意思。
公孙幽却看出对方屠村的意图,知道这些人能对无辜百姓下如此狠手,定然不是那种被逼落草之徒,都非善良之辈,饶过人,只会遗祸他人。
公孙曦平时最不爱听公孙幽的话,当关键时候却深知自己这老姐之能,如命是从,本能的仗剑而前。
在这小小的村庄,漆黑的夜里,也因此上演了滑稽的幕
两个娇滴滴的大美女,手中握着长剑,将六十余人高马大的盗匪追砍着跑。
她们姐妹脚步轻快,身轻灵动,奔行速度比盗匪竟要快上许多,个个的将盗匪留了下来。
这时村里的老村长也纠集了二十几个壮丁拿着锄头铁镐参加了追击
经过半夜追击,只有个别逃脱,余者多在公孙幽公孙曦的追击下,刺翻在地。
洮州州府府衙
“圣旨到”
老熟人孙六再次拿着圣旨来到了洮州。
裴旻领着顾新孙周接旨。
孙六摊开黄色雕龙的圣旨,念道:“念凉国公洮州刺史神策军使广恩军镇镇将裴旻镇守边陲,劳苦功高,朕心怜之,特许回京探母,交付诸事宜后,择日启程。”
“臣领旨谢陛下体恤”裴旻高声领命,上前去领旨。
将圣旨交给裴旻,孙六笑道:“陛下对国公当真是关怀备至,小的再宫中多年,都是地方官员申请回乡探母。还未听过有哪个得陛下亲自下旨,准许回乡的。”
裴旻当然不会说这是他与李隆基在书信中串通好的,应道:“陛下恩德,旻自然谨记在心,不敢忘怀。孙内侍也幸苦了,孙周,代替我好好招待内侍,我要将手中的事情安排下去,就不奉陪了。”
孙六忙道:“不敢”让裴旻忙他自己的。
裴旻将政务的琐事都交给了顾新,洮州的军防交给了李嗣业,又去了探广恩军镇,将封常清江岳李翼德召集起来,开了个小会。
“坌达延是吐蕃老将,老将有着老将的稳重,比起之前的对手都要难对付的多。要将那老狐狸引诱来,不假戏真做是不行的。大致布局,我已经定下,但如何发挥,如何随机应变,就看你们的了常清,你是我手中的王牌,你的本事,只有我们几个清楚。正因为有你在,我才敢设下此局。这战必需打出我们神策军的威风,要打的吐蕃小儿知道疼,知道怕。只有如此,才能绝了他们对广恩军镇的念想江岳,常清过于稳重,灵动上有些不足。这点正是你的强项,你们互补不足。我相信别说个坌达延,便来十个,也不是你们的对手。至于苦活累活,交给翼德便是。他别的没有,就是精力足。”
封常清江岳慎重的点着头。
李翼德则是阵傻笑。
“我没有特别要求,只要你们尽切力量将吐蕃打伤打痛,让他们的记忆里,多出封常清江岳李翼德这三个名字便可我要让他们知道,我大唐人才辈出,值得忌惮觊觎的绝不只有个裴旻,还有封常清江岳李翼德以及往后许多。要他们听着你们的名字,就瑟瑟发抖。”
封常清江岳李翼德三人听得是热血沸腾,直拍着胸口保证,定要给吐蕃厉害。
两日后,裴旻带着娇陈王氏与王忠嗣踏上了回长安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