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中的经过有当夜参与其中的兵卒亲眼所见,也有在李五义府上借宿的江湖人士证明,裴旻先击败不可世的公孙曦其后又打赢了武林名宿李五义。若说击败了公孙曦,裴旻得到了蓟城武林的认可,那么打败李五义的他,已经得到了幽州武林的认可,而他的成名剑法在世人眼中恰是春秋时期的越女剑法。
公孙幽公孙曦所在的客栈也是消息来源之,公孙幽公孙曦也听过这类的传闻。
对此传闻,公孙幽是瞧了瞧公孙曦笑而过,公孙曦自身却不服气了,明明越女剑法是她的绝学,怎么成了裴旻的了,就算裴旻会,也是从她那里学去的好吧,她应该是师傅才对。不过她实在难以相信裴旻只是跟他打了架,便将她的剑法学去。早在当时,她便问了这个问题。
公孙幽给的答案是没有,现今见公孙幽与裴旻之间的关系比她想象中的要亲昵的多,有些不信了,又问了遍。
公孙幽摇头笑道:“就算我想教他,他也不会去学的,人家未必就看的上我们的越女剑法。”
“怎么可能”公孙曦立刻反驳道:“就他那大杂烩剑法能跟我们的越女剑法比老姐,不是这么偏袒人的,他那大杂烩剑法,大堆乱七糟没用繁杂的剑招。跟我们越女剑法比起来就是天上的月亮跟田地里的萤火虫好吧,全赖他用的好,换个人用他的剑招,我能打的他哭爹喊娘。”
作为越女剑法的忠实崇拜者,公孙曦才不信世上有比越女剑法更为凌厉的剑法。
公孙幽想起那夜与裴旻的交谈,道:“千万别小觑裴公子的大杂烩剑法,现在他的大杂烩剑法不过入门阶段,离成形还有十万千里。你想,他现在已经那么厉害了,若他能成功,还有谁是他的对手”
公孙曦脸茫然。
公孙幽道:“裴公子与我们不样,我们虽无师傅指点,但剑谱却可以算得上是我们的师傅,让我们接触到先人奥妙的剑招,习得身剑技。裴公子是真的没有任何师傅,全靠自己看别人舞剑,将杂七杂的剑招记载心底,无师自通,练得今日成就。他看的越多学的就越多,有的精妙有的无用,有的更是画蛇添足。他将蛇足无用的剑招舍弃,将用得上的剑招杂乱无章的组成他所说的大杂烩剑法。你说他曾说越女剑法将会是他大杂烩剑法的员,说明他直在学新的有用的剑招,将次等的剑招舍去。现在他还不满二十,阅历不足,剑招自是充满了很多简单剑法。十年二十年后呢,与他交手的人越多,学的越多,删繁就简,取精用宏,大杂烩剑法,那时候的大杂烩剑法,真的仅靠大杂烩三个字能概括的”
公孙曦听的目瞪口呆,“这正常人,怎么可能做得到”
公孙幽轻笑道:“是正常人怎么能打的你心服口服,正常人能指点了你几句,让你的剑术修为突飞猛进”
公孙曦登时跳脚:“我才,才没有心服口服”顿了顿低声自语:“想不到大杂烩剑法,那么厉害。”她那对迷人的双眼,闪着夺目的光辉。
第二天的正午
裴旻人剑,来到了蒋博在蓟城买下的别院,枫叶苑。他今日难得脱下了书生儒衣,换上了身天蓝色的武士劲服,敲响了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