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的女子似睡非睡,似醉非醉,听见他说出这句话,憨憨的附在他的肩膀上傻笑。凤眸晶亮,比路灯还要闪烁,盯着对面上那对遣倦的影子。
忽然,摇起了头,薄唇轻启:“你比他好多了,你会赢骰子,好教我怎么赢。你生的这样好看,还会背着我压马路,这就是好。”
她说的那个她,应该是他吧?薄易之心底突然冒了点点的怒火,他做了这些就比他好了?
迷醉的声音继续响了起来:“他让我做他的情人,还不让离开,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他还不高兴,他凭什么不高兴呀,又什么都给不了我。”
“难道,真的要我人老珠黄的时候再离开,到时候谁敢娶我呀。”
“还时不时的就威胁我,他凭什么认为我不会翻脸的,就算那些真的是我的弱点,我的软肋,他凭什么总是屡试不爽。”
“说什么爱我,都是鬼话。”
怎么就成了鬼话呢?薄易之心底为自己鸣不平,带着一点点不甘心说了一句:“他说的,都是真话。”
“闭嘴,你又不是他。”背上的女子立刻打断了,义正言辞的口气,掺着酒香,却也格外的让人听上去觉得有些可爱,她继续说:“回去吧,好冷。”
闻言,薄易之抿着薄唇,背着她转身朝别墅走去。
花晚开别过头,换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卷翘着睫毛,缓缓闭上了眼睛。
泛黄的灯光下,女子的脸上似乎挂着晶莹的液体,闪亮闪亮的。
------
两个人回了别墅,薄易之将她放在了自己的床上。她闭着眼睛,呼吸也是均匀的,像是睡着了的样子。小脸绯色,鼻尖似乎的是凉的也跟着泛着红。
他弄湿了一条毛巾,细细的将她的脸蛋擦拭了一遍。又闻了闻,她身上是浓厚的酒气,怕她睡得不好,第二天会难受,薄易之又翻了一条她的睡裙,想要给她换上。
盯着她看去,身上穿的是一件衬衫,下面是比较宽松的裤子,应该很容易换下来。薄易之坐在她的旁边,修长的手指一点点的解开她的扣子。
随后是大好的风景,让他不自觉的有些燥热起来。而她像是知道自己在解她的衣服,时不时的哼唧两声。本就额多了酒,嗓音有些迷醉,此时的动静让他很难想入非非。
衬衫脱了下来,露出黑色的内衣,皮肤如白雪,又掺着淡淡的红晕。
如果他真的没有一丝想法,那他可不是一个男人了。
就在他犹豫要不要继续的时候,闭着眼睛的花晚开忽然睁开了眼睛,直直的盯着他看,像是清醒了的样子,唇瓣张着:“你干什么呢?”
不知怎么,薄易之竟然有些心虚,没想到她会醒来。第一次说话没了底气,有些颤抖:“我,我在给你换衣服。”
良久,杏眸依旧盯着他,平静的像是一汪清潭。忽然,她坐了起来,胸口像是紧紧的挨着他一样。
薄易之有些奇怪,挑眉看着她。
“你不是要换衣服吗,继续呀。”睁着大眼睛,满满的无辜。
这样的眼神,让薄易之有种狠狠将她压在身底蹂躏一番的冲动,但他心底告诉自己,不能这样。站起身,清了清嗓子,沾染着一丝晴欲的嗓音缓缓开来:“不了,不换也可以,你早点休息。”
如果明早她知道了自己乘人之危,两个人的关系怕是又远了起来。
可谁知,花晚开主动拉住了他的手,很宽厚,却又软软的像是女人的手。嘟着嘴,摇着脑袋,懒懒的撒娇:“不要,我就要你给我换。”
说完,又来了一个大大的傻笑。
这一笑,让薄易之心底的浴火更加旺盛了,熊熊的翻腾着,像是随时都能喷涌而出。他边挣脱着她的手,边丢了一句:“怪怪的,好好睡觉。”
“不。”花晚开大声的拒绝,手里的力量也大了起来,一个拉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