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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九十三章 大结局(1 / 2)

蛰儿对着雲哥这个伴读很满意,而另一边大皇子孙元晖同样看着苏家父子的表现,他想的却是看看苏家家主有没有能力与他合作,还有看看苏家与赵家是不是真的决裂,不过现在看来应该是真的事情了。

因为就算是假装决裂,也不可能往死里这样整苏家,不仅让苏家在京城折了面子,还将苏家在海上的生意给吞了。

最重要的就是苏家海上生意航线,是不可能告诉任何人的,这是他们的立命之本,告诉了其他的家族,就等于将自己的命门告诉了别人,除非苏家人全部脑子被踢坏了才会这样做。

想到这些孙元晖脸上的笑容更加阳光了,或许他应该往苏家走一趟了。

皇上看着站在菱儿的事情在国事上怠慢了,可是这并不代表他就不知道世家大族的情况,而苏家这几年迅速的发展,皇上也是知道的。

可是因为苏家有红菱的姐姐在,他在内心深处便不愿意动手,就是怕红菱在泉下也不得安宁。

而在找到蛰儿和菱儿之后,他已经想要让苏家收敛收敛了,可是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当听到苏家和赵家决裂之后,他便知道机会来了,若是不想苏家真的反了让菱儿伤心,那么只能将苏家打入深渊才可以。

比起苏家造反害了赵红艳的性命,还不如苏家落寞一些,这样最起码也有命在不是吗?所以红岫提了让雲哥进宫伴读,皇上便没有反对。

朝堂上各种人的审视,以及窃窃私语都没有对苏梓祥父子有影响,当苏梓祥选择了接受赵家的报复的时候,就想到了要面临别人的嘲笑,做好了准备既然就容易接受的多。

苏梓祥本来就不是一帆风顺的人,小时候也曾看过别人的脸色,也曾有小心翼翼做人的时候,所以他很容易就接受了。

而站在苏梓祥身边的雲哥却是没有感受过这一切,他现在才四岁,没有经过多少世态炎凉,毕竟父母将他保护的很好,他感觉到别人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的时候,突然明白了狼狈这个词,要不是记得父亲的叮嘱,或许他已经顶不住了。

皇上对着苏梓祥问道:“听说苏家海上的生意出了事?”朝中的大臣已经慢慢地感觉到了,皇上好像又恢复了过来,又成了那个漫不经心却是掌控一切令人捉摸不透的皇上了。

苏梓祥眼神没有任何起伏的说道:“回皇上的话,被一批来路不明的海盗劫走了所有的货物。”苏梓祥很平静的说了出来,可是别人听言纷纷倒吸了一口凉气。

各大家族只知道苏家海上的生意出事了,却是没有想到苏家是血本无归啊!谁不知道出海的货物一年只有一趟,而海上载回来货物是苏家一年要卖的东西。

也就是说苏家在接下来的一年内,各店铺内没有东西可卖,而因为苏家也有其他人家入股,苏家出事了当然会有人撤股的。血本无归已经够惨了,而若是别人再撤股,真的可能将苏家给生生的拖垮。

苏梓祥说出这话之后,不少的人便在心中开始分析出利弊来了,而他们也同样相信,苏家此时的情况必定不是最惨的。

皇上听完之后,轻轻地皱了皱眉头,对着身边的公公说道:“酌令海关衙门彻查此事,若是给不出一个结果,就让他们滚回家去吧!”低着头的各位大臣知道这是皇上对苏家的安抚。

苏梓祥又怎么可能看不出来。这轻描淡写的样子,更像是一种羞辱。

哪怕苏梓祥早就有了心里准备,哪怕他经历过世态炎凉,但是这样当着他的面就扇他脸的事情,还是第一次面对,有那么一瞬间苏梓祥很想要抬起头来,想要让众人明白他的愤怒。

苏梓祥的沉默让朝堂上的气氛有些紧张,任谁也不可能漠视这样的羞辱,何况苏家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世家大族,不少人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

皇上虽然没有表现出什么情绪,但是也同样紧盯着苏梓祥的变化,他要确定苏家到底有没有反心。当初虽然苏家一直在壮大,但是却是没有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看不出苏家有没有反心。而现在皇上说出的那些话,不过就是试探苏家,若是苏家有反心哪怕现在苏家低头了皇上也不会放过苏家的。

上位者瞬间的决策就是整个家族的兴衰,苏梓祥当了这么多年的家主,从来就不是意气用事的人,他知道只要自己有一点的恨意,那么整个苏家就会面临着清算。

赵家能打击到苏家,但是不可能真正的铲除苏家。可是皇家就不同了,皇家的一个暗示,便会有不少的家族愿意为皇家效力与苏家死磕。

苏梓祥慢慢地抬起了头,朝中大臣也紧紧地盯着苏梓祥的表情,看看是不是苏梓祥改变了主意,不过最终众人没有在苏梓祥的脸上和眼中看出什么情绪,就好像什么情绪也不会出现在他的脸上和眼中一样。

苏梓祥平静的对着皇上说道:“多谢皇上体恤。”他平静的直视着皇上的视线,也不在意皇上对他犀利的探究。

看一个人是不是真正的臣服,那么就与他真正的视线相碰,他眼底深处或许真的隐藏着不甘,但是却没有造反的*,所以苏梓祥并不怕皇上的探究。

皇上再与苏梓祥眼神相碰之后,便确定了苏梓祥的想法,此时他才真正的放下心来,这样至少菱儿夹在中间不会为难。虽然苏家与赵家决裂了,但是赵红艳还有孩子姓苏,若是苏家出了事情,那孩子就真的没有出头的机会了。

苏梓祥再次谢了恩了之后便出了朝堂,雲哥跟在苏梓祥身后,出了大殿之后便喊道:“父亲。”他还没有开口,苏梓祥一挥手便阻止了他要开口说的话。

苏梓祥对着雲哥说道:“记住父亲说过的话,别人的嘲笑要不了你的命,只要不是要你性命的事情,你最好以不变应万变。”苏梓祥很庆幸苏家会有这场磨难,最起码也是对雲哥的一种磨难。

雲哥眼中有各种情绪,那大殿上各人的敌意,他自然能感觉的到,而父亲的忍让他同样也能看到,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了这样。

从他两岁半的时候,他便跟在父亲身边,看着父亲运筹帷幄的样子,看到别人对着父亲即尊敬又畏惧的样子,雲哥小小的心灵也是一心对父亲的崇拜,可是最近他突然感觉不一样了。

父亲书房内不允许他进入了,而书房内众门人的争执也是时有发生,他们似乎对父亲的决策很是不满意,还有昨晚上父亲对他说了那番话,又说他以后就在宫中了,让雲哥总是有一种不安。

一个公公走到了两人的面前,苏梓祥对着雲哥说道:“跟着这位公公去吧,你以后就是蛰皇子的伴读了,要听皇子的话,心中要记住皇子就是你的主子。”

雲哥就这样被公公带回乾元殿了,而苏梓祥也离开了皇宫,他的事情还有很多,苏家的面子没了,海上的生意又出事了,这个时候正是看得出那些是真心依附苏家,那些是利用苏家的人。

苏家的决定红岫也同一时间知道了答案,她对身边的陈有卿说道:“没想到凤烈的手这么快,竟然将苏家所有的货物都劫走了,恐怕吃下苏家所有的货物,也下了不少的功夫。”

陈有卿倒是似乎不在乎苏家的事情,而是说道:“你说五姨妹有不正常的地方,蛰儿这几天一直有消息传过来,五姨妹出了那次船上不正常的举动,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还是做着她的药膳,和平常没有什么不同。”

红岫说道:“可是红菱那天的表现绝对的不正常,或许韩燕儿当时做的手脚也就只能影响一时吧!”

“我会让蛰儿一直注意着五姨妹的情况的,不行就把韩才人给处理了。”陈有卿说到。

红岫摇了摇头说道:“我和皇上的意思都是静观其变,先不说红菱是不是中了什么毒需不需要解药,再说十皇子能控制韩燕儿,就能控制宫中另一个女人,有韩燕儿在十皇子便不会找其他人对皇上下手,而韩燕儿的一举一动都在我们的控制中,反而是敌在明我们在暗。”

陈有卿听言也点了点头,留着韩燕儿确实有好处,“大皇子阵营的人打算皇上生辰的时候动手,那么就说明那个时候他们能准备好,可是我们这边却是不好准备,保皇派和守奸派都只是文臣,没有武臣。”

红岫听言也知道其中的关键,就算是文臣在朝中再撑腰也没用,真的要夺政权的话,靠的还是军权。

以前陈有卿手中有宫中的侍卫,还有就是京郊营的军权,相当于就是控制了京城,只要他没有造反之心,京城永远也乱不了。可是现在他刚从中唐回来,恢复官职也是最近的事情,宫中的护卫就需要他好好的疏离一阵,哪里还有时间去谋夺京郊营的权力。

“必须要控制京郊营的兵进入京城,否则那批上过战场的军人,宫中的护卫绝对不可能是京郊营那群兵的对手的。”红岫说到。

陈有卿却是将另一种担忧给说了出来,“京郊营的兵是一种威胁,但是还有另一种可能的情况,就是驻守在边外的士兵,有可能也会趁机被调回来,要是那样的话,我们的胜算又更少了。”

“你是说边关大将会趁着皇上过寿的时候,带着兵回来?是帮着大皇子争位?”红岫想到这一种可能,眉头不禁皱了起来。

陈有卿说道:“皇上的寿辰在近,在封地上的各路藩王便会往京城来,若是这些藩王要求一路保护的话,那么带进京城的人就不会少。然后就是封疆大吏回京,每人进京所允许带的人就是三百。”

陈有卿说着这些话自己首先皱起了眉头,这其中的关系太过错综复杂了,这些人进京不一定就是力挺大皇子的,到时候他们也会选择认为能当皇上的人跟随。

可是就是因为这样,京城就会出于混乱的状态,闹不好的话很容易就会开战的地方。

“所以不能只是见招拆招了,不是大皇子才能起事的,我们同样可以先发制人的。”红岫一针见血的说出了关键之处,“既然不想京城内乱,那就想办法让起事的时间提前,这样要比阻止各路藩王带人进京要简单的多。京城一旦尘埃落定了,那么他们再想生事就要想一想了。”

陈有卿眼中闪过赞赏,这也是他想到的办法,首先他们也装作要起事的样子,不过所定的日子却是在皇上寿辰之前,然后将这件事给传出去,大皇子阵营的人自然就会阻止他们的,那么将时间提前之后,他们也就没有了优势,同样的是准备不足。

这是其中的一个办法,让他们的赢面可以站到五成。还有另一种办法,就是想办法将大皇子起事的时间调后,而要将时间调后,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各路进京的人没有办法进京,那么能让各路藩王和封疆大吏不进京的办法,也就是战争了。

而要发动战争,也就是中唐或者是高晶对光武用兵了,中唐虽然是凤烈握着兵权,可是对光武用兵也不是他能说了算的。而高晶就不一样了,赫连燕对红菱的心意众人都知道。

可是偏偏红菱说了伤人的话,所以赫连燕虽然没有回高晶,可是却是一直没有出现在众人的面前,表明了光武的事情他不掺合了。

可是他不愿意搀和了,洛天邢却是不放过他,洛天邢还是那一副人妖的模样,他坐在赫连燕的对面说道:“燕燕啊,想要帮红红吗?现在红红可是遇到大麻烦了啊!”

赫连燕对于那诱惑的声音已经起了免疫作用,没有一点反应的端起了手边的茶水,喝了一口之后才说道:“是你想要帮她吧,以你的本事难道还帮不到她吗?何必将本皇扯进来?本皇说过她的事情以后本皇不会再过问的。”

洛天邢突然凑到了赫连燕的面前,两人挨得很近,甚至洛天邢的眼睛眨一眨,眼睫毛都会扫到赫连燕的脸上。

赫连燕也突然出手,茶杯中的一滴茶水对着洛天邢的眉心射了过去,若是洛天邢不躲的话,那么下一刻就要了他的命了。而隐在暗中的暗卫看到这一幕,已经见怪不怪了,因为这样的事情一天总要发生很多次。

果然便见洛天邢轻松的便躲了过去,同时嘴上还不饶人的说道:“燕燕啊,不知道你说谎话的时候,手指喜欢摩擦着东西吗?刚才你说话的时候,就一直摩擦着茶杯啊!”

“还有若是你真的放下了红红,你会一直呆在光武不离开,不就说是想要从中看到什么利益,这样的鬼话,骗别人可以,可骗爷还差得远呢!”

赫连燕眼神狠厉的看了洛天邢一眼,然后两人便上演了全武行,而洛天邢一边与赫连燕对打,一边又说着气死人不偿命的话,终于成功的将赫连燕气的暴走了。

看着赫连燕气的要离开的时候,洛天邢才说道:“既然你不想承认,那勉为其难的只好按在爷的头上,爷想要救爷家的小红红这总可以了吧!”洛天邢双手拖着下巴看着赫连燕,没办法他就是想看燕燕跳脚的样子。

赫连燕说道:“那就是你的事情了,跟本皇说有什么用?”

洛天邢眨了眨眼睛看着赫连燕,说道:“难道燕燕已经忘了?你还欠着爷两个条件呢?”洛天邢天真的眨着眼睛,那眼睛也像是不占任何污秽一样,可是赫连燕却是知道洛天邢的可怕,那些折磨人的手段,这双眼睛没有错过一次。

赫连燕听到洛天邢提到了那两个条件,讽刺的说道:“怎么这么快就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用了一个条件?要知道你将天华的势力给了本皇,哪两个条件完全就是你保命的条件。”

洛天邢眼睛突然两了一下,对着赫连燕说道:“爷就知道燕燕还是在乎爷的,绝对不会看着爷死的。”

赫连燕神色中有厌恶,与这人就不能谈正事,于是赫连燕说道:“你打算让本皇怎么帮她?”

洛天邢见赫连燕已经不耐烦了,于是难得正经的说道:“回高晶,挥师南下,你亲自带兵。”挥师南下自然就是要赫连燕对光武动武的意思了。

赫连燕听言没有多说什么,抬脚便往外面走,在快要跨出屋门的时候,赫连燕停下来说道:“天华势力交换的一百名不死人会在你回天华的时候给你。”洛天邢用他自己的势力换了高晶的一百名不死人,还有燕皇承诺给他的两个条件。

洛天邢没有意义,看着赫连燕就这样跨出了屋门,而一句话又传了过来,“你的事情暴露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却是该听到的人自然就明白什么意思。

洛天邢听到这句话却是眼中出现了笑容,他喃喃的说道:“总算是可以见阳光了,真是件喜事啊!”

洛天邢的暗卫从暗中走了出来,对着洛天邢问道:“主子,您为什么要将您的势力给燕皇,现在咱们连天华的情况都不清楚,若是您回去之后可怎么办?”主子这一手让他们猜不透主子的意图。

洛天邢看着那暗卫手中捧着一件与他身上一模一样的衣服,一边换上一边说道:“这样岂不是更刺激吗?”那暗卫听到这话终于不再说话了,主子就爱玩,这样的事情还真的能做的出来。

另一个暗卫对着洛天邢问道:“那主子打算什么时候回天华?”

“不急,看着小红红稳定下来爷自然就会回去了,苏家的事情查清楚了吗?爷怎么就觉的这里面透着邪乎呢?你说要不要爷亲自出马?”洛天邢摸着下巴问道。

暗卫抹了一把冷汗,爷出面那还有好吗?依着主子那怎么高兴怎么来的性子,恐怕到时候就不好收场了。暗卫赶紧说道:“那海上的强盗应该是中唐的人,最近在中唐码头总是有货船陆陆续续运货,想来应该就是把抢来的货物给运回中唐吧!”

洛天邢眼中闪过果然如此的眼神,却是没有对暗卫说他想到的。

而被洛天邢提到的苏家,现在已经差不多乱成一锅粥了,苏家与赵家决裂再加上海上出事了,依附苏家的那些家族都聚集到了苏家大厅上,大厅上就像是有一堆苍蝇一般嗡嗡直响。

“你说苏家能度过这一关吗?”

“我看悬,反正今天我是来拿回我的本钱和这些年盈利钱的,我可不想跟着苏家血本无归啊!”

“是啊,是啊,我也是来取回本钱和盈利的。”一人说了便有不少的人附和。

有人这样说,同样也有人说道:“做人不能这么不厚道,当初我们小本小利的时候依附了苏家,然后转到了大钱,现在苏家有难了,你们一个个的就开始撤股了,这不是落井下石吗?”

“是啊,是啊,苏家对我们的恩情,那可是可比再造父母啊,当初要不是苏家一手提拔我们,哪有我们的今天啊!”

“您说的虽然对,可是我们也不能跟着苏家一起倒霉吧,将本钱和盈利取回来,等苏家真正需要我们帮忙的时候,我们再帮也不迟啊!”总归不管怎么做,终是给自己找了冠冕堂皇的理由。

两边各执一词,纷纷说的头头是道,若是你若听到不让他们拿回本钱和利息,就跟不让他们活了一样,反而感觉都是你的错。

这些人在这里争执不休,苏梓祥书房内坐着的苏家真正的大股东倒是很是安静,五个大股东都知道,只要自己一提出撤股的事情,那么无疑是给现在的苏家再添上一把刀。

苏家的产业虽然苏家站了三分之二,但是剩下的三分之一就是源于这些入股人,其中墨家和凉家又是这三分之一股份之内的最大股东,其余三家黄家魏家和徐家三人的股份加起来,也不过那两家的三分之二。

墨门主和凉门主互相看了一眼,终是由墨门主对着另外的三家说道:“唉,苏家遭到这样的变数,也不知道将来会怎样,我倒是真心的想帮一把苏家,可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我的全部家当都在苏家,就是想帮也拿不出钱来啊,不知几位有没有什么办法?”

三人又怎么能有什么好办法,他们平时几乎都是不管账的,都是吃现成的分红,这些年过的倒是很自在,谁会想到苏家说倒霉就倒霉了呢!

墨门主看着三人没有主意的样子,于是说道:“我这里倒是有一个方法,能解了苏家的燃眉之急,可就怕苏家主不同意啊!”

凉门主一副心急的样子说道:“你要是有什么办法,就赶快说出来吧,这都到什么时候了!”

墨门主看着几人都盯着他,于是才说道:“想来大家都知道了,苏家之所以有这一劫,完全是因为与赵家决裂了,而苏家的灾难,多半都是赵家的手笔,赵家知道海上生意是苏家的根基,所以才下了狠手,你们说若是苏家将海上的生意分出来,赵家还会出手对付海上的生意吗?”

黄门主说道:“分出来?这怎么可能?海上生意可是苏家的命脉,苏家怎么可能拿出来?而且就算分出来了,谁又能担得起这么大的责任啊?”黄门主说完,魏门主和徐门主也跟着纷纷的点头。

凉门主却说道:“可要是苏家不将海上生意分出来,那么赵家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你说是命重要还是钱财重要?”凉门主的话说完,终于没有人再说话了。

凉门主接着说道:“这每次出海,各家拿多少钱都是自愿的,而若是出了事情,所承担的损失也是有比例的。这次出海我拿出来一百万两,你们三人一共六十万两,而墨门主恰好因为其他的投资没有参与,倒是不用承担损失。”

凉门主说到这里看了一眼墨门主,墨门主却是惭愧的说道:“我倒希望与大家共患难,每次出海我与苏家所拿出的银两都是不相上下,若是我参与了正好可以与苏家主商量商量免了各位的损失,可惜我没有参与,这样吧,你们的损失我帮你们付了吧,也算是尽我的一点心意。”

几人立刻说道:“这可使不得啊,怎么好让墨门主承担损失。”

墨门主却是一挥手说道:“不要说了,可惜这不是我占的大头,若是我的话,我承担下所有的责任。”

凉门主也趁机说道:“若是墨大哥担任了出海的总管事,一定是我们之福啊!不如一会儿苏家主来了之后,我们不防给苏家主提一提意见吧!为了苏家想来苏家主应该会答应的。”

五人就这样打成了一致意见,要是苏家不分出海上生意,他们就要撤股拿走所有的本钱和盈利。

等这些人商量好了之后,苏梓祥还在内院陪着母亲刚吃完早饭,苏老夫人说道:“那些与苏家不是一条心的,就踢出去吧!若是好聚好散就留条活路,若是不知好歹的,就不必客气了。”

苏家以前做海上生意都是独做的,可是因为苏梓祥的父亲死的早,苏家一度陷入了财政危机,不得已将海上的生意拿出来与别人一起做,现在危机早就没有了,苏梓祥也掌握了苏家的大权,这些人安分他们也愿意报答这份恩情,可是偏偏这些人是不安分的。

苏梓祥说道:“母亲放心,我都知道,不仅非苏家异心者要除,就连苏家之内的异心者也要除了。”

苏老夫人点了点头说道:“行了,你去吧,内院来人有我和你妹妹在不会出乱子的。”苏梓祥点了点头出了屋门往前院的书房走去。

等到了前院的书房,苏梓祥直截了当的说道:“你们此来的目的是什么?”别看苏梓祥的岁数不大,可是众人却都对他有一种畏惧之心,听到他这样平静的问出来,也就只有墨门主抬着头,其他人不由自主的都低下了头。

墨门主一副好人面孔的说了将海上生意分出来了,完全是为了苏家着想,等赵家与苏家的纠葛分清了,这海上生意还是苏家的。

苏梓祥说道:“苏家不会放弃海上生意,要是你们想离开苏家,就签了撤股文书,苏家会将你们手中的股份买回来的。”

苏家财大气粗的样子,反而让皇家魏家和徐家的门主们心里打鼓,难道苏家并不像他们想象的那样要败落了?

凉门主却是义愤填膺的说道:“苏家主您这是怎么说话呢,墨门主想出这样的方法也是为了苏家好,你也太不把我们当人了吧!哼,既然苏家如此的不分好坏,跟着苏家迟早也会将所有的本钱都赔光了,将撤股文书拿出来吧,我现在就签。”

墨门主也说道:“我也签,苏家不能共事,与其跟着苏家败光了家产,还不如拿回来呢!”

苏梓祥手中端着茶点了点头,后面的小厮便将撤股文书拿了出来,签字按手印之后,苏梓祥说道:“去苏家钱庄支取你们的银两就是,送客。”谁也没有想到苏梓祥会这样的干净利索,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就解决了。

等墨门主和凉门主离开之后,苏梓祥又对着另外的三人问道:“你们要不要签撤股文书?签了就可以去苏家钱庄提钱。”

三人面面相觑,最后黄门主说道:“可否让我们回去再想一想?”苏梓祥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

等三人也离开了之后,苏梓祥在书桌的抽屉内拿出几张纸来,对着小厮说道:“这是一份名单,将他们从苏家踢出去,这事交给三管事做,这是苏家要变卖的产业的名单,交给四管事做。另外让二管事立刻启程,去协助大管事。”

小厮领命而去,苏梓祥又对另一个小厮说道:“去吩咐护卫,今晚要是有人进了苏府,假装没有看到便是,那是我要等的客人。”另一个小厮也领命而去。

当天晚上果然有人进入了苏家,而且是前后不同的两批人,两批,人在书房内各呆了一个时辰之后才离开。之后苏梓祥便会内院睡觉了,而那晚之后苏家也没有任何反常。

依然是有不少的人会找到苏家退股,而苏家也在变卖家产,有不少好地段的产业都给卖了,因为苏家的这一举动,让不少人知道苏家这次真正的遭受了重创。

苏家没有任何不妥之处,可是与苏家有关系的肖尚战却是突然没皇上调人了三品中郎将,名面上肖尚战是升了,可是众人都知道,三品中郎将手中没有实权,实权都在从三品中郎将陈有卿的手中,也就是说宫中的护卫肖尚战只有任免权,没有调任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