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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五十五章 牢中的消遣(1 / 2)

宝宝要说这些年来对红岫真的没有亲近,那是不可能的,没有一个孩子不渴望与自己的母亲亲近的,可是就是因为性格的使然,让她本能的与所有的人隔离了开了。

而这份隔离之下,也是一个小小的心灵,想要与母亲亲近的意思,可是当她在想要与他们亲近的时候,他们已经习惯了她的疏离,也习惯了她对待他们的方式,从而也就不再习惯了不再与她过分的亲近。

还是那句话,归根究底还是宝宝将自己的亲人给推远了。而等她想要再与他们亲近的时候,已经没有人在原地等着她了。也因此让她心中起了怨念吧!明明都是他们的女儿,为什么对待姗姗他们就有一个很强的容忍度,为什么在自己的身上就没有了。

当这份怨念越来越重的时候,宝宝就会自动给自己找了一个讨要母亲的借口,是你们看不上我的,而我也不屑这样没有没事的母亲。

可是当宝宝看到母亲真正坚韧的外表之后,她才知道她连那个小小的借口也没有了,而且她也没有理由再找借口了,因为母亲对她已经和姗姗一样了,不会像以前一样忽视她了。

说白了,宝宝这些行为,不过真是应了那句会哭的孩子的有奶吃,她若是一直这样的下去,恐怕她们母子之间还是维持着这份冷淡,若是她们之中一直没有人打破的话,她们之间的关系只会越来越熟悉。

或许宝宝也算是明白了这一点,所以才有了这样的一闹吧!

红岫四人在牢中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不过从小窗子透过来的阳光可以看出,现在已经接近傍晚了,很快就要太阳落山了。

而就在这时,大牢的牢门突然想起来开锁的声音,随后便见进来一个面无表情的一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无痕,当无痕走到红岫旁边的那间牢房的时候,面无表情的对着狱卒说道:“我要进这间。”

狱卒看着这人的气质,就知道这人不是好惹的,虽然在牢中狱卒就是老大,可是有时候要是进来的犯人太强了,他们也是没有办法的。

那个狱卒在树皮脸上挤出一个微笑,略带一些讨好的说道:“这间已经有人了,罪犯是一人一间的,而且后面的牢房也要比这间更大,你看。”狱卒小心翼翼的跟无痕商量着,可是那语气怎么听怎么中气不足。

无痕似乎也懒得与狱卒废话,很简短的说道:“要么我进这间牢房,要么杀了你让别人再将我关进这间牢房。”意思很明显,你若是不答应就死,早晚有不怕死的会将我关进这间牢房的。

狱卒看着无痕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气,知道这人说的不是开玩笑,于是没有办法颤颤巍巍的给无痕开了红岫旁边的那间牢门,无痕倒是很施施然的走了进去,一个眼神也没有施舍给同一间牢房内的人。

狱卒将牢门又颤颤巍巍的锁上了,看着两个同样冷冰冰的两个人在同一间牢房内,他想要对两人说不要闹事不要打架,可是狱卒嘴巴张了张,就是没有说出口。

因为他发现,就算是这间牢房内的两人想要闹市想要打架,也是他这种小小的狱卒不能阻止的,因为这两人一看就是功夫很高的人,不是他能左右的人。狱卒就这样没有任何叮嘱的,垂头丧气的走了。

红岫看到无痕进来了,就知道这是陈有卿所说的会派人进牢中保护她们的人,可是看到无痕浑身散发出来的冷气,红岫很想知道他是因为什么罪名被下了大狱的。

红岫虽然很是好奇但是没有那么无聊的问出声,可是没有事情可做的彩云,看到无痕进来了,于是便对着无痕问道:“你是犯了什么罪进来的。”

无痕冷冰冰的看了彩云一眼,然后又将视线给移开了,一副我没有必要回答的表情。彩云自然也是知道自己是没有办法冰凌无痕回答他的,无痕虽然也是属于暗卫,但是他并不属于雇佣者。

但是不是雇佣者不代表彩云就问不出答案,彩云又对着无痕说道:“这位大哥的气质不像是能犯什么罪的样子啊,你看我家夫人小姐也很是好奇,大哥到底是什么罪名进来的?”

彩云很明智的将主子和小姐们都搬了出来,不给她面子,但是总要给主子和小姐们面子吧!

这次无痕听到彩云的话,又看了红岫三人一眼,见三人的眼中真的闪过好奇,这才面无表情的说道:“打了镇守。”四个字已经算是说明白了他怎么进来的,镇守被打了,自然不会对他客气了。

彩云的嘴角不由勾了勾,想了想无痕这样冷冰冰的人,也只会想出这样直接的办法了。

而就在彩云对着无痕勾嘴角的时候,大牢的牢门又开了,这次又进来一个同样冷冰冰的人,不过这人身上永远都是一成不变的黑衣,当此人看到彩云嘴角的勾起,又顺着她的视线看到一个男人的时候,那眼神忽然就变的幽深起来。

本来就阴暗的大牢,忽然之间让人很明显就感觉这温度又降了几度,那人走到红岫另一边的牢房时,连问狱卒都没有问,直接将牢门的锁给毁了,然后自己就施施然的走了进去。

狱卒张着的嘴想要呵斥几句,可是看着这个刚进来的人,比刚才那个还要可怕的感觉,狱卒也只是敢张张嘴了,最后狱卒无比怨念的什么都没说,找了一把新锁将牢门给说上了。

一瞬间进来两个这么不正常的人,整个大牢内都是静静的,没有人敢发出声音,因为他们都看得出,这两个人一定不是平常人,就凭他们身上那冰冷的气质,就知道这两人一定是不好惹的。

彩云看了一眼进来之后进盯着他的男人,也很是疑惑他怎么进来了,没错这人依然是她认识的人,正是整晚站在她门外,一站就是三年的煞阁阁主蒋断。

可是彩云感觉到蒋断的视线之后,身上的寒毛就竖了起来,一个大胆的想法出现在了她的心中,不会是她进来只是为了这么看着她吧!彩云瞬间感觉自己真个人就不好了。

这人自从伤了自己之后,便是一站就在自己窗外站了三年,而且还有一直持续下去的趋势。彩云虽然已经习惯了,可是这些时日她越来越感觉那盯着自己的视线慢慢地变得越来越有压力。

而且自从主子通过她请蒋断帮了一次忙之后,这人就更是放肆了。以前只在窗外站着,现在却是该进屋盯着她了。或许是因为三年来早就让彩云对他没有了戒心,所以当蒋断进了她的房间之后,她也没有因为外人的进入而从睡梦中醒来。

而当彩云被一股强烈的视线盯醒的时候,彩云表示再晚上看到泛着狼光的眼神的时候,她还是吓了一跳的。

彩云看着蒋断没有要伤害她的意思,她将床帘落了下来,这样就能阻隔那人的视线,然后彩云这些时日就在床外有人盯视这种情境下过来了。也亏的彩云心理素质好,不然若是换了别人也绝对多不到她这样的淡定。

而彩云也将蒋断这种行为当成了一种锻炼,试想谁能赶得上她这样沉得住气,只要对方不会对她有什么伤害的行为,就是跟她同睡一个屋,她也不会在意的。

而彩云却是不知道因为她将蒋断的这种行为当成了锻炼,而却是让某人郁闷的几乎就要吐血了。

现在彩云看到某人目不转睛的盯视,突然就感觉自己没有办法再淡定了,能在自己睡觉的时候被他盯着,不代表能在众人注视的时候,依然能淡定的当作没有看到。

彩云想难道是这人对她的另一种考验?自从这人伤了自己之后,她便说过她会报仇的,可是两人之间还是有差距的,彩云锁学习的是主子交给她的雇佣者的那一套教习法。

而这种教习方法,使得她没有办法再练习古武了,而正因为这种原因,所以让她始终与蒋断之间有差距,她若是真的想要胜过他的话,雇佣者的法门更倾向于偷袭的出其不意。

可是因为他每天都站在自己的窗外,就算是想要让彩云找到机会去偷袭她也不能,因为蒋断往那里一站就是没有任何破绽。这也是彩云将蒋断的行为当成一种锻炼的原因。

彩云见此人为了盯着自己,就是连大牢都来了,既然人家愿意这样的陪着,彩云自然不能让人家失望了,所以也跟着让自己淡定了下来,愣是做到了完全无视蒋断目光的境界。

红岫看到煞阁阁主也跟着进来了之后,又看了看很是淡定的彩云,就是傻子都能看得出人家对她有想法,怎么她本人就是没有感觉呢!红岫想难道彩云对蒋断没有感觉,可是既然没有感觉为什么不拒绝了人家。

红岫想着这毕竟是彩云自己的事情,所以她从来没有干涉过,也由着彩云自己决定。而且彩云完全是自己的左膀右臂,若真的离开了彩云,自己还要找一个这样能干的人,可是不好找了。

而若是彩云真的要嫁给蒋断的话,那么彩云也只能退出雇佣者了,这雇佣者首领也肯定不能再是彩云了。

陆陆续续的暗卫们又进来了不少,而且还都是彩云的雇佣者属下,彩云为了打发无聊的日子,对着自己的属下投去一个目光,想出了这么长的时间,对于彩云的目光这些人自然是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