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想了想,说道:“我们要不面谈吧!你看咋样?”
“行,来回的车费,住宿费,伙食费,怎么算?”马玲花可不做亏本生意。
女人一愣,立马说道:“马仙姑,你们放心,我都给你包了,你看你能不能来快点?”
“快点?”
“啊!对!我家这事拖不得了,在拖下去就要出人命了。”女人有些害怕的说着。
“快点也不是不行,得加钱!”
女人:“…………………………”
“仙姑,钱不是问题,只要你能来,我都给你包了。”
“行吧!不过这价钱得说好,说好了我们在出手,我现在可是给你说明白了,要是到时候赖账的话,后果自负。”马玲花清冷的说道。
“行,我们都接受,那马仙姑你多久来?”女人有些焦急的问她。
“等着下午就到,发个定位吧!”
看着发来的定位,三人看了良久。
“奶,你知道地方不?”
“不知道,这也没去过,不过总有办法的。”
马梨花:“…………………………”
“娘,我有一个办法,咱们到这地方简直就是易如反掌。”这时候,马荷花鸡贼的说着,脸上还带着猥琐的笑容。
奶孙俩都有些不忍直视了。
“说来听听。”马玲花看着奸笑的她。
“我们坐鬼车不就好了,那鬼车无视地形,开起来,不是嘎嘎的快?”而且她们还不用交钱,免费啊!
“对啊!”听她这么一说,几人多少茅塞顿开,都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意。
兰娘感觉自己背后一冷,回头一看,啥也没有,她都是鬼了,谁还站她后面?
“兰娘,干啥呐?还不快出牌?”几个鬼在打麻将,看着兰娘动作一愣,都催促着。
麻将桌上的气氛紧张而热烈,兰娘全神贯注地盯着自己的手牌。
然而,打着打着,她突然感觉自己有些不对劲了。
起初,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瘙痒感从身体的各个部位传来,仿佛有无数只小虫子在她的皮肤上轻轻叮咬。
兰娘试图忽略这种感觉,继续专注于牌局,但那瘙痒却越发强烈起来。
都他妈的是鬼了,咋会身体感觉被虫子咬呢?
她不自觉地扭动了一下身体,试图缓解那奇怪的不适感。
可紧接着,她的身体开始猛地颤抖起来,手中的麻将牌都差点拿捏不住。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脸色变得有些苍白。
周围的牌友们注意到了兰娘的异样,纷纷投来了关切的目光。
“兰娘,你咋了?没事吧!”一个牌友有些关心的问着。
兰娘强忍着不适,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没事,可能是坐久了,身子有点麻。”
然而,她心里却越发不安起来。那种如同虫子咬噬般的感觉并没有消失,反而有愈发强烈的趋势。
她的手抖得越来越厉害,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试图深吸几口气来平复自己的情绪,但那股瘙痒和颤抖仿佛已经深入骨髓,让她难以自制。
她的眼神开始变得迷离,思维也似乎变得迟钝,出牌时也失去了往日的果断。
此刻的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不再受自己控制。
每一次的颤抖都像是一场小小的地震在她体内爆发,而那如影随形的瘙痒感更是让她几近抓狂。
周围打麻将的喧闹声在她耳中渐渐变得模糊,她的世界仿佛只剩下了那难以忍受的身体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