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奴勉强扯出一抹笑来，企图宽慰莫清尘。可是她此刻自己的身体都很难受，笑容也显得虚弱无力。
“嗯，好。”
莫清尘只淡淡回了一声。
随即，莫清尘瞥了一眼雪无殇。她已经从雪无殇的身上感受到了死亡的气息。雪无殇……就快死了。
这时，莫清尘又看向了文奴。文奴也受了伤，如果再这么下去，文奴同样会死。
莫清尘是有私心的，她不能让文奴死。若文奴死了，谁又来保护绿绮呢。她与文奴，可是做过约定的。
天色，很快暗了下来。
这期间，莫清尘一直割破自己的身体，保持新鲜血液的流淌来驱散铺天盖地的妖兽。
可是，她无力抵抗那些疯狂想杀死她的人。
入了夜，山间的温度在急速下降。
“王妃，我这还有件衣服，您快披上吧。”绿绮拿了一件衣衫，替莫清尘披上。
莫清尘侧目，却看见绿绮自己身上的衣服单薄得可怜。他们都是没有武功内力的普通人，无法用内力来御寒。
“你靠过来，靠在我怀里，咱们一起取暖。”莫清尘伸手，将绿绮揽入了怀中。
绿绮的身体小小的，瘦瘦的，是那般脆弱。她根本不敢想象这小丫头在被凌辱之时，到底承受了怎样的痛苦。
不过，莫清尘得知事情后，却也装作不知情。她很清楚这里的女子有多在乎名节，所以绿绮绝不会希望自己知道真相的。
“你们快看，天上的星星好美啊……”
突然，莫清尘仰望夜空，道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