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静初的目光落在叶慕凝手中的那张草稿纸上，心中忍不住咯噔一下。
刚刚她已经从许梦瑶的口中得知，那是江晨乱涂乱画的草稿纸。
江晨这个混蛋，不仅拿着练习生基础合同跟叶慕凝开那样恶劣的玩笑，而且还用一张草稿纸来糊弄这个令人有些心疼的傻姑娘！
真是太混账了！
见到叶慕凝这有些失魂落魄的模样，她心中也是隐隐的有些心疼。
她能想象，当叶慕凝回去之后，发现江晨刚刚给她的只是一张乱涂乱画的草稿纸，心中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绝望和委屈。
“慕凝，你怎么来了？”
许静初走上前，面色有些纠结的开口：“刚刚我正想给你打电话，让你过来呢。之前，江总监他跟你说过的话，是开玩笑的，你千万别往心里去。”
闻言，叶慕凝却是愣了一下，怔怔的看着她。
她这次过来，正是为了纸面上的那首歌......
如果她猜的没错的话。
这首歌的对她的意义，比任何事情都重要。
只要能拿到这首歌，她愿意付出任何东西。
但......
静姐刚刚说的话又是什么意思？
江总监是.....开玩笑的？
她有些不知所措的看了看许静初，又看向办公桌前的江晨。
难道说......这首歌，江总监又不打算给她了吗？
是因为......她当时没有及时给出回复，所以江总监生气了吗？
“对.....对不起，我当时只是.......”
叶慕凝的脸色一阵苍白，神色慌乱的想解释点什么。
但她的声音说到一半，却是越来越小。
最后咬咬嘴唇，低下头，放弃了争辩。
眼泪忍不住的落下。
的确，一切都是她的错。
当时江总监把这首歌递给她的时候，她确实没有放在心上。
这一点，她没办法骗过自己。
也没有可以狡辩的余地。
难道，她就连这首歌也没办法守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