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师父的徒弟吗？尊老爱幼呢？”
“赶紧跟我回去向师父认错。”
计无伤盯着吕子恒，“你刚才说第五重天以上不能上。”
“没错！”
计无伤点头，“这么说来二三四重天可以去。”
“可以啊！”吕子恒很爽快，“第四重天的神王我弄死了，我和你去弄死二三重天的神王就行了。”
“弄死它们早点回家，别在外面鬼混了。”
然而吕子恒的爽快还是引得计无伤怀疑。
盯着吕子恒的眼里露出了怀疑的目光，“你在骗我？”
吕子恒挺起胸膛，“骗你是小狗！”
“你发誓！”计无伤淡淡的道。
管妄愕然，忍不住捅了捅萧凌蓉，悄悄的问，“发誓有用吗？”
“他不知道混蛋小子的发誓不能信吗？”
他和吕子恒接触不久都能知道吕子恒的誓言是玩文字游戏。
计无伤身为大师兄应该知道的吧。
萧凌蓉眨眨眼，“二师兄的誓言，大师兄能分辨真假。”
管妄恍然。
计无伤是想通过誓言来分辨吕子恒说的话是真是假。
“发个毛！”吕子恒不爽的骂道，“动不动就发誓，你以为你很能啊？”
“我是你师弟，你居然不信我？”
计无伤实话实说，“不信！”
作为最了解吕子恒的少数几个人之一，计无伤深知自己师弟的尿性。
谎话是张口就来。
不是熟悉的人根本分辨不出来。
“我也没求着你信。”吕子恒不爽的道，“反正你别去招惹，以免给仙界带来灾祸。”
计无伤呵呵冷笑，心里已经确认了，“你果然是在说谎。”
“你不说实话，我肯定要去第五重天。”
“靠！”吕子恒更怒了，“听不懂人话吗？”
“你就当看在仙界那帮孱弱的仙人份上，你高抬贵手，饶他们一条狗命吧...”
狗命？
管妄感觉到有被冒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