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问寻叹了口气，“我也想，但是实验班不让我转班。”
“那几个家伙。”林峥的神色有些复杂，“你最好还是和他们保持一些距离吧，之前就疯得厉害，现在也不怎么正常。”
其实他还是挺佩服程奉之他们的，当初能当机立断做出那样的决定。
可惜了，现在他们已经彻底成为了非人类，身上的人性也越来越少。
林峥不愿意变成怪物，所以才会和秦方好他们联合起来，想方设法争取了这么长时间，也只是得到了一个可以喘息的角落。
所有学生当中，他们的处境算是比较好的了。
至少不会失去自我。
路井言微微侧头，罕见地开了口，“程奉之这个人……你顺着点他，他就会对你没兴趣了。”
叶问寻点了点头，她思考了一下，决定接下来对程奉之百依百顺。
接下来，她又找到了宋尘清，“d班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
“你之前不是在那里待过吗。”宋尘清一直都是从容不迫的，听到这个问题，他手上的动作只是稍微停顿了一下，“为什么来问我？”
叶问寻：盯。
“……别的我不能多说。”宋尘清还是妥协了，他看了叶问寻一眼，“分数是可以转移的。”
那种奇怪的限制无处不在，他没办法继续往下说。
在d班，只需要坚守本心就可以了，期中考试的时候，其他学生会把他们的分数送出去。
而其他班级，和鬼怪达成合作是迟早的事，或早或晚，谁都没办法避开，除非成绩优秀到一定程度，会得到一些优待。
很明显，这些转校生，目前还没人能达到这个标准。
当然，选择了d班以外的班级，也不完全是死路，只要还能保留人类的意识，没有彻底异化，分数自然不会低。
如果宋尘清有游戏相关的记忆，就会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受限制了，他这些话说出来，就差把通关方法怼玩家脸上了，游戏肯定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把自己打听到的消息告诉江晏瓷他们后，还没来得及进一步讨论，叶问寻又被程奉之他们给叫走了。
江晏瓷支着下巴，“她真的好忙啊。”
另一边，叶问寻在尝试什么都顺着程奉之。
贺临桉绕着叶问寻转了两圈，语气惊奇，“你是给阿寻下蛊了吗？”
他看向程奉之，“那你能不能命令她/&/”
后面的话又被和谐了。
叶问寻歪了歪头，有些不解。
程奉之看了贺临桉一眼，没有搭理他，而是转身往叶问寻那边走去，细框眼镜所垂下来的银链微晃，衬得他的气质柔和了几分。
“有人和你说什么了？”明明是疑问句，却是肯定的语气，程奉之镜片下的眼神有些锐利，“脑子不好使，就别乱听别人的建议了。”
他对叶问寻很感兴趣，不会因为她百依百顺就觉得无趣，相反，他看到叶问寻这副过于听话的样子，甚至觉得，这样的叶问寻也很合他心意。
“是我们低估你的变态程度了。”
叶问寻撇了撇嘴，原来真的有人可以这么离谱。
反抗不行，顺从也不行，她果然还是理解不了变态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