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请便。”
我牵着孩子们的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身后隐约传来苏珊的声音，像是咒骂，又像是自言自语，但我已经不在乎了。
回到家，孩子们大概也累了，一路上都异常安静。
我把他们带进浴室，准备给他们洗澡。
“妈妈，那个阿姨是谁啊？”
岁岁一边玩着水里的玩具鸭子，一边问我。
“一个阿姨而已。”
我对苏珊的了解也不多，只有上次在宴会上的一面之缘。
“可是，她是不是说她喜欢爸爸？”
小宝抬起头，水珠顺着他的脸颊滑落，大眼睛里充满了疑惑。
“可能是的吧，现在我们已经和爸爸分开了，所以以后爸爸和谁在一起都和我们没关系，知道了吗？”
“哦。”
小宝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不再说话了。
我帮他们洗完澡，把他们抱到床上，给他们讲睡前故事。
孩子们睡着后，我长舒了一口气，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
苏珊的话就像一根刺，虽然我装作不在意，但还是在我的心里扎了一下。
我走进浴室，拧开水龙头，镜子里映照出一张憔悴的面容，眼角的细纹，无一不在提醒着我，我已经不再年轻。
我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值得的，为了孩子，为了自己，我必须离开沈明睿。